墨卿眸子微微一黯，回話，「你認為呢？」

琪琪以前常用他做的系統練習程序破解，這世上最了解她的手法的人，莫過於他。

她現在雖然沒有記憶，但進入他的程序卻仍然會有熟悉的感覺。

顧小冉看著『你認為呢？』四個字，沉默了。

以前，她純熟地玩電腦，可以理解為有電腦天份。

但開飛機，還有那好到爆的車技……

如果沒有學過，練過，就算再有天分，也不可能辦到。

她可以肯定，自己一定不是那個孤兒院長大，而是在一個可以學習開飛機，可以飈車的地方。

這個系統帶給她的熟悉感，讓她隱隱覺得，她和制作這個程序的人有非同尋常的關系。

或許，她和他曾經是一起的。

「你是誰？」

「king！」

「王？」

「嗯！」

顧小冉默念著『王』字，淡淡地熟悉感在她腦海里縈繞，但又覺得好像差了點什么，至於差的是什么，卻又想不起來。

「很晚了，該睡了！」屏幕上彈出一排字。

「晚安！」顧小冉習慣性地回了兩個字。

屏幕停頓了一下，突然退出程序。

顧小冉回過神來，她該向那個人多問一些問題，如果她真的認識他的話，或許能想起什么。

連忙重新進入程序，卻系統提示——輸入程序不存在。

格式化了？

對方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，把那么龐大的程序刪除掉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