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伸入包里，剛碰到防狼器。

他放開她的唇，並不退開，近距離地看著她，微促的呼吸噴在著她的臉頰上。

「不能一下要了我的命的玩意，就別拿出來的礙事。否則，就算你逃了今天，也躲不過明天，我不會放過你。」

顧小冉放開防狼器，倔強的仰起小臉，坦然地看進他淡漠的眼，「我們談談？」

「如果你是我的女人，可以和我談，但你已經否認了你我的關系，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。」

「既然墨少也認為我們沒關系了，你憑什么對我動手動腳？」

墨卿手指撫上她的面頰，「憑這張臉，我喜歡。」

顧小冉氣得小臉發青，突然抓起旁邊桌子上的花瓶，往桌上一敲，把花瓶砸破，將玻碎片往臉上劃去。

她煩透這張和小翩一樣的臉。

如果是因為這張和小翩酷似的臉，讓他不肯放手，她寧肯毀掉這張臉。

他抓住她的手，輕輕一用力就奪去她手中玻璃碎片，往後隨後一拋。

手指滑到她耳後，輕輕摩挲了兩下，順著她修長粉嫩的脖子線條撫摸下去。

「臉可以毀，但要毀去這讓所有男人著迷的身體，只有死一條路。」他凝視著她的眼，「你舍得死？」

如果她是為一點事就尋死覓活的女人，他第一次強迫她的時候，她就該想到自殺。

但她沒有，他在她的眼里，他看見比任何人都更渴望生存的欲望。

只有有很重要的事，一定要去做的人，才會有這么強的求生欲望。

那一瞬間，他看著她，就像看見了當年必須活下去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