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卿靜看著她，不言。

顧小冉又抓起酒瓶給自己斟酒。

他把她的手和酒瓶一起抓住，「別喝了，再喝你真要醉了。」

「我就是想醉呢。」顧小冉又去扳酒瓶，卻扳不動絲毫，豎起了秀眉，「喂，你是來陪我喝酒的呢，還是來勸我喝酒的？」

「來陪你喝酒的。」

「那還不松手。」

「酒這東西適可而止。」

「可今天我一定要喝。」

「一個女孩子醉在外面很危險的。」

顧小冉朝他勾了勾食指，「你過來。」

他湊上前。

她帶著醉意的臉美得有些不真實。

她的身體往前靠了靠，臉向他湊了過來，他的心跳沒來由地加快，他以為她要吻他。

顧小冉在他鼻尖前停下了，「你不是覺得我是見了人家的車就往上爬的隨便女人嗎？既然是隨便的女人還怕什么危險？」

說完呵呵一笑靠回座椅，順手拿過他的杯子，將他杯中酒一飲而盡，他這樣的一個混蛋哪里知道那話有多傷人。

他「哧」地一聲輕笑，「你還記著呢。」

「我會記一輩子。」

「能讓你記一輩子，我喜歡。」

「你真混蛋！」

顧小冉斜了他一眼，帶著醉意的眼盡是嫵媚。

一陣酒意上涌，難受得手撐了頭，閉上了眼，竭力壓下胃里的涌動。

他斂去臉上的笑，「買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