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程家這一年缺錢，便把服裝這邊的生意壓低了成本，以次布充好布生產銷售，質量出了很大的問題，前一陣被爆光出來，聲譽受了很大的影響。程家想借墨家這個策劃項目挽回聲譽。這本是極不合理的要求，但我家老頭子為礙著兩家關系，答應了。」

顧小冉聽完，立刻給花子撥了個電話過去，「花子，我的策劃書，你收到了嗎？」

「收到了，但這份策劃書，我不能要。」

「太好了。」

「啊？」

「我現在在外面，等我回漢城，找你拿回我的策劃書。」

「好的，你回來給我電話，我給你送去。」

「行！」

顧小冉掛掉電話，見墨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。

「干嘛？」

「送出去的東西，卻開口要回來，好不好意思？」

「如果我把這份策劃方案給程佩妮翻身，那我就不是不好意思，而是賤。」顧小冉把嘴角一撇，得多腦殘，才會拿自己辛辛苦苦做了來的東西，去給程佩妮那渣女復名譽？

顧小冉說到這里，『咦』了一聲，「你故意任由程佩妮不要我的策劃方案？」

程佩妮為了擠兌她，連她的策劃方案都不看，就趕她走。

他明明知道這事，卻不理不問，難道說，他是故意讓她帶著策劃方案離開，而不留給程佩妮？

「還沒蠢到無葯可救。」

「你干嘛不直接讓我不去？害我去受她一肚子氣？」

「我讓你不去，你一定會說我濫用職權，對你強行打壓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