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和韓柯有不少生意來往,韓柯專給他洗黑‖錢,二人交情不錯。韓柯坐牢,還是他把韓柯弄出來的,韓柯多半是他帶來的。其實,顧小冉也是許弘海弄來的。而韓柯對顧小冉本來就有意思……」
言下之意,韓柯是被許弘海帶來玩顧小冉的。
「他弄來,怎么由你和我談條件?」
「我給他看了這么多年場子,可是他一直把我當狗一樣使喚。如果說,我心里沒有怨,那是騙人的。他和顧小冉是私人恩怨,把顧小冉弄來玩死了,拍拍屁股走人,這黑鍋,豈不得我幫他背?換個人,這鍋背了也就背。可是顧小冉是什么呀?您墨少的未婚妻,這黑鍋哪是我能背得起的。所以才起了心,向墨少討得好處。」
「你這么做,就不怕他找你麻煩?」
「也得他找得著。」
「什么意思。」
蛇頭做了一個切脖子的動作,笑得意味深長。
「他可是官方的人,死在你這兒,你就不怕?」
「他來這兒,不會告訴任何人,沒了也就沒了。」
「你告訴我,就不怕我給你說出去。」
「墨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?」
「怎么死的?」
「被人用鐵銬割破了喉嚨。」
嫁禍給顧小冉。
好毒的一招。
蛇頭拿出一張支票,「這是墨少的車錢。」
「墨少,您的車來了。」門外有小弟回話。
墨卿收起支票,拖著顧小冉,上了卓然開著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