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時候，他得像藏得更深。

他連喪子之痛都忍了，程佩妮卻愚蠢到到處惹禍，引人注意，讓他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。

他看著這對蠢到極點的母親，真恨不得一槍一個崩了拉倒。

賀美珍拉拉程佩妮，「佩妮，快給你爸認錯。」

程佩妮在子彈上堂的瞬間，就已經嚇傻了，哪里還有任性，慢慢跪了下去，「爸，我錯了。」

程國梁在得知韓柯死訊的瞬間，差點瘋掉。

卻得裝得跟沒事一樣，這兩天他就像一根綳到極限的弦，程佩妮的這一鬧，將那根弦綳斷，把他所有怒火全點燃，差點崩潰。

看著跪下去，低聲哭泣的程佩妮，才漸漸冷靜下來，頹廢地後退幾步，坐倒在大班椅上。

兒子死了，不能再把女兒搭上。

對賀美珍罵道：「你自己蠢笨到無葯可醫也就算了，還把她慣成這無法無天的性子。」

賀美珍被罵得灰頭灰臉，卻不敢哼聲。

程國梁精疲力盡，也沒精神再罵，「滾，滾出去。」

賀美珍連忙拉起程佩妮，急急往外走。

程國梁叫住賀美珍，「你把這死丫頭看住了，如果再敢出去惹事生非，不用等別人收拾，我先宰了你們兩個。」

賀美珍嚇得一哆嗦，「佩妮，快跟爸爸說，你再也不會了。」

程佩妮本來就仗的是父親的勢，見父親要殺她，也嚇到了，沒了之前的氣焰，連忙保證再不敢亂來，然後灰溜溜地跟著母親走了。

ps：看到這里，姑娘們應該很明白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