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……是……」秀秀臉色煞白，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發抖。

看秀秀的表情，顧小冉已經明白，秀秀是知情者，不過她只是一個小助理，上頭要做什么，她只能順從。

她還是初入社會的小姑娘，就算炒了她，這事也無法改變，「你去做事吧。」

「顧小姐，我……」

「以後做事小心些。」

「是。」秀秀不放心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，不時地偷看顧小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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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尼絲茶水間。

唐少平靠著窗接電話，「程小姐，那個時裝大賽的事……」

程佩妮道：「如果你能把顧小冉踹出真尼絲，我便以程墨兩家的名義保薦你的作品，保證讓你拿第一名。」

「程小姐，太感謝你了。」

「現在說謝還早了點，如果你不能把我想要的事辦成，我會讓他們取消的參賽資格。別說第一名，倒數第一名都沒你的份。」

「程小姐，您放心吧，我在真尼絲這么久，難道還收拾不了一個小新人？這事，我一定辦得妥妥的。」

「我相信你的能力，不過顧小冉不是好對付的。」

「您就放心等著看結果吧。」

「那我等著了。」程佩妮掛掉電話。

版師老張走來，「張小姐，顧小冉回來。」

「那我們就去版房看看吧。」唐少平傲慢地收起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