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近距離地看著他,他一言不發,只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深看著她,眸子深處是一團濃得化不去的黑。
監控面前。
「那小子,真做能,都快一個多小時了。」副鄉長半眯著老眼,看著監控中墨卿精壯如豹子的軀體,嫉妒得發狂。
身後椅子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,戴著鴨舌帽,帽沿壓得很低,帽子下是一個極大的墨鏡,把臉遮得看不見樣子。
他不是別人,正是墨卿一直在找的韓金彪,現在的程國梁。
他看著屏幕,冷冷地道:「他不這么做,顧小冉體內的葯性去不掉。他為了顧小冉,可真拼啊。」
墨卿體力消耗得越多,體內的葯性就會發揮得越淋漓。
他仿佛已經看見墨卿被擺在砧板上宰割的樣子。
把墨卿折磨得越狠,墨震忠受到的打擊也就會越大。
等墨震忠崩潰,墨家的一切,就是他的了。
到時墨卿也就可以宰掉了。
林瀾,當初你撇下我的時候,我就說過,會讓你死都不得安寧。
你在地下,看見你丈夫和兒子的下場,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?
「等事後,顧小冉,怎么處理?」
「當然是送給我兒子,明天的法式照常舉行。」
說起韓柯,程國梁嘴角抽出一絲恨意,「別讓她死得太便宜,讓兄弟們好好地玩,在墨卿那小子跟前玩,但千萬別把她玩死了。得把她活釘進棺材,讓她看著我兒子,慢慢地斷氣。」
「是。」
「這里的事,交給你了,我走了。」
程國梁起身,豎起衣領,把整張臉遮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