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子莫名其妙地看了眼程曉月擱下的酒杯，抓了抓頭，實在弄不清狀況。

程曉月出了夜吧，撥了顧小冉的手機，對方關機。

又撥向俞菲的手機，同樣是關機。

她猶豫了一下，撥打顧天磊的手機。

手機響了好久，才接通。

「喂——」

「顧天磊，你這幾天去了哪里？手機一直關機。」

「出去旅游了，手機被偷了。」

「被偷了，不知道在當地買個呀？」

「荒野之地，沒信號！」顧天磊半真半假的道。

「你就胡說八道吧。」

「有事嗎？沒事我掛了，我剛回來，累死了，想睡了。」他連開了十幾個小時車，腰都僵了。

如果不是太累，他約顧小冉吃宵夜去了。

「你知道歡樂谷吧？」

「你和別人去歡樂谷開了房？」

「誰和別人開房了？」

「你沒開房，問我那地方干嘛？喂，你該不會想讓我去吧？我對你可沒興趣的……」

程曉月心里一堵，說不出的難受，「不是我開房，是顧小冉開了房。」

顧天磊的手機『啪』地一聲掉到地上，怔了好半天，才回過神，撿起手機，「曉……曉月……別開這種玩笑，一點也不好玩。」

「誰拿這種事開玩笑？」

顧天磊握著手機的手猛地收緊，指節根根發白，「我不信。」

「1號房，你不相信的話，我和你去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