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不是用催眠術可以控制得了的人,我幫不了你了。」
程國梁臉黑得像煤炭。
憤憤起身,穿上衣服,開門離去。
半小時後,程國梁出現在地窖門口。
顧小冉聽見門外有人,立刻警惕起來。
程國梁剛要開門,墨震忠出現在台階上。
程國梁無所謂懼地看向墨震忠,「我腿上的風濕犯了,讓這丫頭去客房給我捶腿。」
「我讓阿成過去給你按按。」墨震忠站著沒動,阿成是他的專屬按摩師。
「我就要這丫頭。」
「這不行。」
「什么時候變得,我要一個丫頭都不行了?」
「現在不是在泰國了,想要哪個女人,就要哪個女人。」
「別說得這么一本正本,這社會,還是錢的天下,玩個女人,給筆錢也就打發了,能有什么事?」程國梁一副不以為然,「你該不會覺得我們之間幾十年的感情,還不如一個小丫頭重要?」
「雖然她進不了我墨家的門,但她終究是我兒子墨卿的人。」
程國梁的臉黑了下去,心頭沖開一團怒火。
這二十幾年,墨震忠對他雖然算不上有求必應,卻也極少會這樣一口拒絕他的要求。
怒極之下,反而笑了,「說得是,我一個長輩,怎么能和小輩搶人。」話鋒一轉,「鐲子的事,查得怎么樣了?」
「還沒消息。」墨震忠道。
「五百億的鐲子,年輕人經不起誘惑也是難免,不過只要人在,東西就跑不了。就怕節外生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