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鐲子呢?」墨震忠蹙眉,如果找到了,卓然為什么沒有一點消息?
墨卿把鐲子拿在手上,舉到墨震忠面前,「鐲子在這兒,交人吧。」
「都說人已經被劫了。」
「爸是想言而無信?」
「給我兩天時間,我一定找到人。」
「我現在要人。」
「你想逼死你爸?當時的鐲子被盜,那樣的情況,就算有誤會,也情有可原吧?」
墨震忠深吸了口氣,既然找到了鐲子,說明鐲子確實不是顧小冉偷的,他理虧在先。
「情有可原?何來情有可原?就算有東西被盜了,憑什么抓我的人?而且,還連事情都沒弄明白,就濫用私刑。我倒要問問,爸這是遵行的是哪里的王法?」
墨震忠暗吸了口氣,在看見顧小冉被打了的瞬間,就知道墨卿不會善罷甘休。
墨卿是他的兒子,卻絕不是因為這個,就一味的忍讓,不敢哼聲。
墨卿上門討說法,意料之中。
墨震忠看了眼程國梁,程國梁臉色變得有些難看。
「她盜了我們家的那支鐲子。」
「笑話,那支鐲子什么時候是我們家的了?」
「你說什么?」
「那支鐲子早二十幾年前,就被爸爸抵押給了苗王,早已經過了贖還日期,那支鐲子早就姓苗了,什么還姓墨?」
「不是買回來了嗎?」
「是買回來了,不過是我給顧小冉拍的,現在它姓顧,也不姓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