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當然成熟，當然懂別人的心思。」

「那你說說，一個女人在平時總是凶巴巴的，做事樣樣不肯輸給男人，沒有半點女人樣子。可是到了另一個虛擬的世界，卻像變了一個人，溫柔嫵媚，總穿著最漂亮的裙子，十足的小女人。」

他盡量讓自己的口氣輕松，像在說別人的事。

「虛擬世界？」顧小冉的眼皮跳了一下。

「顧小冉，你做游戲的，別告訴我，你不知道什么是虛擬世界。」

「難道說你認識的女人，有這樣的一個女人？」顧小冉當然知道虛擬世界，她在美國的時候，還被墨卿在游戲裝成不認識的人擺了一道。顧小冉想到這里，突然似乎意識到什么。

「是。」顧天磊深吸口氣，讓自己臉上表情保持平靜。

「你為什么不直接問她？」

「開始不敢問，後來想問，卻問不出口了。」

「為什么？」

「反正就是問不出口。」他想問的時候，卻發現她和墨卿有了孩子，而她也因此搬去了南灣，這樣的情況，他還怎么問得出口。

他知道她把他當弟弟，但他就是沒辦法把她當姐姐。

每次見到她，都覺得難受，但不見更難受。

「你不是說你成熟，懂得別人的心思嗎，那你來說說看，她為什么會這樣？」

顧小冉望著顧天磊，眼角忍不住地抽抽。

她在九州的時候，為了把游戲做得更好，弄了個小服務器，讓程序部內部的員工參與游戲，對一些游戲的設計理念進行測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