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冉埋著臉悶頭吃粥，再不看這混蛋一眼，「你弄我一身的味，難道怪我？」

「不然呢？」他輕睨了她一眼，吃自己早飯，他為人混賬，吃飯的模樣卻極有教養，是從小受良好教育自然而成的習慣。

「你不經過別人同意，擅自給人上那鬼葯，我沒找你算賬，你還有理了？」顧小冉氣塞，他折騰了她一晚上，還能這么理直氣壯。

「恢復記憶了，是吧？」墨卿突然問。

「啊？」話題轉折性太大，顧小冉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。

「你什么是影子？」

「……」顧小冉立刻閉嘴，眼觀鼻，鼻觀心，當什么也沒聽見，什么也沒說過。

「那你該知道，我做任何事，不需要你同意。你在我這里，只有服從。」墨卿臉上表情很淡，也不抬頭看她。

「年代不同了。」顧小冉頭痛地揉了揉額頭，小聲道：「再說，我現在琪琪都被你換人了。」

墨卿抬頭起來，淡看向她。

顧小冉對上他寡淡的目光，頓時一怵。

墨卿突然伸手擒住她的臉頰，然後俯身過來，向她湊近，唇幾乎貼著她的耳朵，低聲道：「組織一日未亡，我的身份一日不會改變。顧小冉，你的意思，我該讓你滾蛋，而把你說的那個『琪琪』放在身邊？」

「king……換回來吧，我才是琪琪……」

「你是顧小冉，是我的未婚妻。」

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，她雖然和我長得一樣，得她不是……就算當年陰差陽錯，讓她變成了琪琪，但她不是琪琪。」

小翩沒有經過那些特殊訓練，萬一有事，小翩根本配合不了墨卿，他沒有人幫，會更危險。

「她現在就是琪琪，只不過，八前年，她失憶了，忘了一切，已經按流程退出了組織。」

「別人怎么想，我不知道，但貝兒就不會相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