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了他這里,怎么就成了這么個意思?
墨卿突然抓住她手,一把她把拽了過來,直接按在長餐桌沒擺菜的一邊。
「看來,我得先表現一下,免得被某人誤會。」
「飯還沒吃呢。」
顧小冉連忙按住他的肩膀,阻止他壓下來。
還沒補就先泄,還怎么補得出鼻血?
「不需要那些玩意。」墨卿摁住她不放。
他胸口的傷還沒好完,頭又被她砸了一下,她也不敢太過用力掙扎。
苦逼地想,要不然先從了他,等完事了,再把菜熱一熱,體力消耗得多,吃得更多,是不?
顧小冉剛想就這么從了,突然發現情況不對。
禽獸的眼神不對。
他看著她的眼神,無波無瀾,平靜得像一潭止水,連一點火苗都沒有。
怔了。
他這樣子,根本就沒有想做的意思。
那他這是什么意思?
「說吧,你費盡心力,想要干嘛?」墨卿見顧小冉不動了,開了口。
「你看出來了?」顧小冉微微心虛。
墨卿冷看著她沒動,她昨晚嚎了一夜,現在葯性已經過了,怎么可能想讓他上她?
「我想要你的血。」顧小冉知道躲不過去,干脆直說了。
墨卿皺眉,仍然不說話,等著她進一步自我坦白。
「埃塞比亞有人發病,症狀是發狂,失去理智,最後脫力而死……」
「然後呢?」
「你以前也曾這樣……」
墨卿一言不發地看著她,渾身上下透著濃重的寒意,燭光映在他幽深的眸子里搖曳,說不出的詭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