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以後,他開始嘔吐,那種像要心肺都吐出去的感覺,簡直讓他生不如死。
他身上的綁著的繩子沒有解開。
繩子勒進他的手腕和手臂,血肉模糊,卻也阻止了他自殘。
三天後,他回到營地。
像沒有事一樣,只有他自己知道,這幾天的日子,就像讓他褪了層皮。
回到營地後,他第一件事,就是去找琪琪。
琪琪躺在醫療室,處於昏睡狀態。
醫生說,她失血過多,正在休養。
至於昏睡狀態,是為了讓她更好休息,能盡快的恢復,所以給她用了點葯。
他雖然不學醫,卻也知道,失血過多,只會食補,而不會用葯物。
她極可能是被注射了其他葯物,比如小面積消除記憶的……
被消除記憶,在這里並不稀奇。
他悄悄查過,她確實被注射了小劑量的葯劑,這樣劑量的葯劑,只會消除她最近的記憶。
果然,琪琪醒來以後,看見他十分高興,對哨所的事半字不提。
對她脖子上的傷,也說不知道怎么弄的。
這件事,也就這么過去了。
以後,每隔一年時間,魔鬼教官都會給他葯。
他不知道這葯是哪兒來的。
教官也不讓問。
日子就這樣過去,雖然每次服葯以後,會經歷一次生不如死的嘔吐,但熬過來了,就能像正常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