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涵摟住墨卿的脖子，見父親神情緊張地看著錢福，像做錯的孩子，小心地叫道：「粑粑！」

「小涵，乖，爸爸在，別怕。」

小涵等巧地把小腦袋靠在墨卿的肩膀上，抱著墨卿脖子的小手，卻說什么也不肯放開。

墨卿知道小涵嚇到了。

一邊輕拍兒子後背，一邊看著私家醫生給錢福診斷。

私家醫生收起聽筒，微蹙了眉頭。

「大夫，他怎么樣了？」墨震忠問。

「初步診斷，查不出問題，像是突發性的昏厥，我給他注射一針，他會很快醒來。最好醒後來，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，看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地方出現了不良情況。」

「好的。」

「老夫人的頭……」

「沒事，我這不是血。」謝寶鈴連忙道。

「不是血，也清理一下吧。」

「謝謝啊。」

大夫很盡職地幫謝寶鈴清理掉臉上的番茄醬。

墨震忠讓人送了大夫離開。

小金毛小肉包從毛絨玩具堆里跳出來，咬墨卿的褲腿。

墨卿把小肉包抱起來，交給小涵。

小涵接過小肉包，小手仍然緊緊拽著爸爸的衣服。

墨震忠見小涵像防賊一樣警惕地看著他，一股怒氣騰了上來，但怕嚇著寶寶，強壓著不發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