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然道：「小涵乖乖洗手。」

小涵道：「我要卓然叔叔洗。」

「不想。」俞菲想也不想地反對。

「我就要卓然叔叔。」

「閉嘴。」

卓然看了漲紅著臉的俞菲一眼，走了過來。

俞菲緊張得呼吸都不順暢。

顧小冉低頭切菜，當沒什么也沒看見。

卓然把小涵從俞菲手上解救出來，抱著他走向水池，打開熱水，試了水溫，示意小涵伸手。

小涵乖乖地伸手洗手。

卓然站在俞菲旁邊，兩人很近，輕輕一動，手臂就碰到俞菲手臂。

俞菲臉一紅，忙要讓開，忽地聽小涵問道：「卓然叔叔，什么叫嫁人？」

俞菲一個嚀叮，臭小子，還在糾纏這個問題。

心想一個兩歲的小步點，不就撿大人的話瞎問，能懂什么？

又覺得卓然這樣的男人，哪能和小孩解釋這種問題。

懶得再理，拉了拉顧小冉的衣袖，小聲問，「你兒子是不是有點早熟？」

「有點。」顧小冉認同。

俞菲拿了毛巾給小涵擦小手，「大人事，小孩別問。」

小涵卻不理俞菲，拉了拉卓然的領帶，又問，「卓然叔叔，什么是嫁人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