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道理，顧小冉都懂，而且也知道這樣要求，會讓墨卿難做，但她身為母親，卻不能不開這個口。

看著墨卿臉上淡淡的表情。

意料之中，卻也同樣失望，心里的矛盾，反而輾壓，說不出的難受。

「錢我沒興趣，不如換點別的。」

「換什么？」顧小冉微微一怔，他這是願意拿玉皮出來？

他和她站得太近，氣氛也開始變味，顧小冉情不自禁地想去了別處，比如，他不要錢，要人……緊張地呼吸都屏住。

「緊張什么？該不會是認為我想要了你？」墨卿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嘲諷笑意。

「你敢說你不想和我做？」顧小冉被看穿小心思，面不改色。

「說你胖，你還真喘上了，果然皮厚。」墨卿捏住她的臉，指腹在她臉上擦過。

她的臉小小的，粉嫩水靈，在手掌之中，就像一顆誘人的蜜桃。

可是他知道這顆桃子有多毒。

顧小冉把他的手從臉上扒了下來，「我真的要玉皮，賣給我吧，我保證不讓人任何人知道。」

墨卿在桌邊凳子上坐下，給自己倒了杯水，慢慢喝了一口，「玉血雖然稀罕，但並不算太難找，你既然能花錢買，自己去外面買不就行了。別告訴我，你不知道哪里有血玉賣。」

「一般的血玉沒用，要千年血玉。」顧小冉簡明扼要說明來意，「如果不是這樣，我也不會來找你開這個口。」

「你就沒為我們墨家的人想過？」

「想過。」

「覺得墨家的人的處境與你無關，是嗎？」

「不是。」

「那你為什么要開這個口？」

「我相信你。」

墨卿心臟猛地抽痛，續而化一縷說不出的滋味。

顧小冉接著道：「我相信你能想出兩全的辦法。」

「如果你說，沒有，你信嗎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