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冉好奇得不到滿足，有些郁悶，「你去哪兒了？」

「買水晶小籠包去了，回去了蒸熱了吃。」

顧小冉這時才看見花壇上擱著一個盒子，看包裝正是『千香樓』的水晶小籠包，她和小涵都愛這個水晶小籠包。

原來，他停了車以後，走路去了千香樓買包子。

顧小冉心里有一縷暖流淌過。

「回家吧。」墨卿牽著她的小手往老北街走。

「雨凝是不是照著你的臉整容了？」

「你今天去見過肖阿姨？」

「嗯。」

「確實整過。」

「她哪里沒過關？」

組織里，有些人做影子的會被整容，有些整成不容易被人注意的大眾臉，而有些人會整成組織里其他人的樣子，二人一起做任務時更加方便。

雨凝曾經是墨卿的影子預選人，極可能把按照墨卿的臉進行了整容。

她雖然是墨卿的影子，但她無論年齡還是身形都和他相差太多，就算整容也沒有用，所以組織沒考慮過讓她整容。

「她有野心，做不了影子。」

顧小冉怔了一下，她做了各種猜測，就是沒想到這一點。

影子是默默的付出，永遠生活在陰暗里，永遠不會有光環。

有野心，想要往上爬的人，是不甘心生活在別的光環下的。

「你很喜歡她？」

墨卿瞥了她一眼，「我和她沒有，也不會有男女之情。」

顧小冉踢飛一顆石子，當她三歲……沒有男女之情，他看著雨凝會笑得那么溫柔？

到了北大街巷子口，才想起早上出門的時候，佬爺讓明天早上要給小涵熬鱈魚粥，讓她放學的時候，順便買些鱈雪回來，她幫俞菲調整版型，把買鱈魚的事給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