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無論他愛不愛我，但我能給他平安，你不能。」顧小冉平靜地看著雨凝，「如果你真愛他，就不該來。」

「他只有離開你，到我身邊，才有活路。」雨凝傲然迎向她的視線，不退不讓。

「別一廂情願了，如果他想和你一起，你也不用對我說這些話。你沒辦法讓他離開我，才會找我，想憑著這些話，讓我離開他。雨凝，你難道不知道這是不自信的表現？如果你真的對自己有信心，根本無需理我。可惜，類似的話，我聽得太多，多到懶得去分辯。」

「他又不娶你，你沒名沒份地跟著他，不覺得自己很賤嗎？」

「那張婚紙並不能給人感情的保障，變質的感情，即便有那張婚紙也是不能幸福。感情的保障是專一！」

「你憑什么認為他會對你專一？」

「我相信他。」

「你的眼神告訴我，你並不相信他。」

「我看見你們在一起的剎那間，確實迷惑過，但是……他對我說，你們之間沒有男女之情。我不知道你對他是什么感情，但他只當你是姐姐，我說的對嗎？」

顧小冉有心結，確實懷疑墨卿和雨凝之間的感情。

但是，墨卿和雨凝之間的事情，她該從他那里得到答案，而不是從雨凝嘴里知道結果。

雨凝笑了一下，嘲諷之意絲毫不加掩飾。

「你和以前一樣的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