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以個人的能力，弄不到那玩意，難保不會求助官方。」顧天磊道。

顧小冉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，雖然官方會各方封鎖病毒的事，當然也封鎖需的材料，但是……

觀兜在埃塞比亞做了這么久的試驗，如果沒有官方的人做內應，是不可能隱藏這么久。

萬一觀兜的內應就是韓金彪的內應，後果顧小冉完全不敢去想。

但這些，顧小冉不能告訴天磊，回了信息，「知道了。」

回完信息，顧小冉擔心這些信息留著是禍患，刪掉自己和顧天磊手機上的短信記錄。

就在這時，手機上突然跳出一條短信，「顧小冉，做筆交易——俞芳的下落。蝶影！」

短信是陌生人的電話號碼。

顧小冉沒有馬上回短信，而是給墨卿打了個電話過去，「king！在開會沒有？」

「還沒有，快了。有事？」

「你和蝶影有聯系吧？」

「怎么問起她？」

「我那天去肖阿姨那里，看見她了。」

「然後呢？」

「我剛才收到一短信……想和我做交易。」

墨卿飛快地回了一條信息，「她的手機號碼。如果約你見面，你把見面地點定皇朝咖啡屋。不熟悉的地方，不要去。她就玩不了花樣。」

蝶影雖然和他做過交易，和他達成協議，但他對蝶影並不完全信任。

能交易來的關系，自然可以被其他更高的價錢收買。

「知道了。」

顧小冉核對短信的手機號碼，和墨卿給的一樣。

墨卿把手機接到電腦上，直接撥了電話過去，她得證實，拿著手機的人，是不是蝶影。

「我就知道，你一定會打電話過來。」電話對面傳來蝶影的聲音。

「你要什么？」顧小冉在營里九年，當然知道蝶影的本事，只不過她信不過蝶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