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冉掛掉電話，眼睛微微一眯。

其他靠消息而生的人，或許真靠賺微薄的酬金，但蝶影不可能……

像蝶影這樣的人，沒有好價錢的生意，不可能接。

就憑蝶影的本事，現在就算不能大富大貴，卻也不可能窮。

而且，剛才蝶影在電話里，雖然故作輕松，但她還聽出來蝶影的焦急，她急迫地想做成這筆交易。

蝶影這么急著和她做下這筆交易，是真的缺錢，還是另有目的？

顧小冉鎖定蝶影手機的信號，以最快的速度追蹤蝶影的下落。

第一人民醫院！

她在醫院打的電話。

顧小冉拿起包，出門，開車去了第一人民醫院，追蹤信號，去到內科的住院大樓。

在住院大樓樓下花壇邊，看見蝶影手上挾著一根煙，神色黯然，另一只手緊握著手機。

她不時看一眼手機，似乎在等電話，可是電話一直沒有響起，她手捧著頭蹲了下去。

顧小冉有些愕然。

前幾天在肖阿姨的百館看見她的時候，她可不是這副表情。

蝶影蹲了一會兒，站了起來，擦去臉上的淚，然後拿出粉仔細地補妝。

補好妝深吸了口氣，讓臉上露出平時慣的光艷笑容，然後進了住院大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