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快去吧。」墨震忠道。

單雅換了衣服，還重新換了發型，補了妝才從更衣室出來，到了球場，只看見卓然走遠的背影，問弟弟單希道：「卓然去哪兒？」

「不知道。」單希玩著手機，不想理單雅。

「你不是在這兒嗎，怎么會不知道？」

「我又沒義務幫你盯著人。上次是墨卿，這次卓然，你好歹也是市長千金，能不能別這么丟人。」

「什么叫丟人？男女之間你情我願，丟什么人？要說丟人，你看見顧小冉，一副花痴樣子，連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了，那才叫丟人。」

「什么你情我願，我沒哪只眼睛看見卓然對你有意思。再說，我對顧小冉，可不是你想的那種齷齪想法，我那是崇拜……崇拜你懂？算了，你這種只會看男人的錢包和臉的女人，怎么可能懂得信仰。」方希鄙視地撇下嘴角，側過身體，用背對著方雅。

方雅雖然惱火，卻一點辦法沒有，重哼了一聲，坐到旁邊座位上。

方市長走過來，見方雅臉拉得老長，皺了眉頭，小聲罵道：「又怎么了？有事回家鬧去，別在這里給我丟臉。」

方雅想借這會接近卓然，哪里舍得走，心里雖然不痛快，卻沒敢哼聲。

***

暮戈是高級會所，去暮戈的人非富即貴。

前往暮戈極少會有人坐地鐵去。

離暮戈站還有三個站的時候，地鐵上已經沒有幾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