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上下都疼,無所謂,反正她也習慣了,可是初漫那張不苟言笑的臉,冷冰冰的,像凍住了似的。
她一次次摔在地上,初漫就一次次的對她說「起來繼續」四個字,冷的多一個字都不肯說……
白芍倒並不是想哭,只不過真有點委屈了,所以想像個小烏龜似的,縮進殼里躲一躲。
突然,一只手臂扣住了白芍的手腕,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。
白芍臉上的委屈還沒散去,就被初漫硬生生從地上拽起來。
「怎么,委屈了?想哭,想放棄了?」高冷的初漫終於多說了幾句話,不再只是「起來繼續」四個字。
白芍抽了抽鼻子,梗著小脖頸搖頭,「沒有!」
她才不放棄,既然第一天都沒放棄,為什么要半個月後才放棄,那多不值得!
初漫的臉上,依舊淡無表情,扯著白芍的手腕,走下練武的台子,來到窗邊。
徒弟遞上了兩杯花茶,初漫將其中一杯遞給白芍,「喝杯花茶,緩和一下吧!」
白芍詫異的接過花茶,透明的玻璃杯捧在手心,五顏六色的花茶在杯中水面上飄盪著。
「那么吃驚干嘛?」初漫輕抿一口花茶,看向白芍問道。
白芍搖搖頭,「沒事!」
「因為我教了你半個月,都沒跟你這么相處過?」初漫淡淡的勾了勾唇角,「知道為什么這些天,我對你比之前更嚴苛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