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澤因為身體底子好,輸了兩天液,第三天的時候,燒就已經退了,人也清醒了起來。
白芍早上剛一走進蔣澤的房間,就發現他已經醒了,而且已經坐了起來。
立刻走到床邊,有些開心,又擔心的道,「阿澤你醒了!怎么就坐起來了,快點躺下,你燒了兩天,現在身體還很虛弱……」
蔣澤看著白芍,眸光深邃,片刻後,淡淡一笑,「你剛剛叫我什么?」
白芍愣了一下,「嗯?阿澤啊!」
「自從我們當初分手後,你就再沒這么叫過我了,這輩子還能再聽到你這么喚我一次,死也值得了!」
白芍陡然擰起了小眉心,「你亂說什么啊,什么死不死的!你要這么說,我以後肯定不會再這么叫你了!」
「好!」蔣澤溫柔的笑著,「以後不說了!」
這一刻,即便蔣澤沒有戴從前和白芍交往時,那副用來遮掩他臉上狠厲神情的眼鏡,他臉上的神情,也是格外的溫柔。
「不過,我才剛大病初愈,你就這么威脅我,好嗎?」答應了白芍後,蔣澤故意逗白芍的反問。
「看你還能開玩笑了,就知道你肯定沒事了!」
「阿澤!」兩人你來我往的互相鬧了幾句,難得的和睦時光,白芍卻忽然,聲音低沉了些,喚著蔣澤。
「怎么了?」
「你答應我,以後不准再為了我,將自己傷成這樣了,看著你受那么重的傷,我寧願你不去救我,寧願你的傷都傷在我身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