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這是自己找死!」
余飛終於要忍不住了,此人簡直冥頑不靈,既然如此,那就怪不得自己了。
余飛和對方相距不過三兩米,猛然出手對方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,余飛一拳砸出,紋身男當場飛了出去,胸口傳出了骨折的聲音。
站在他身後那些人也跟著遭殃了,宛如多米諾骨牌一般接連被砸翻在地。
「對於你這種人,做壞人都做不了一個有原則的壞人,人家黑社會都知道拜關公,你活著簡直就是浪費糧食。」
一拳之威如斯恐怖,余飛一步步向滿臉驚恐的紋身男走去,嘴里冷冷的說道。
余飛剛剛還控制了自己的力道,不然他已經死了。
「不要殺我!不要殺我!」
紋身男知道自己與余飛的實力天差地別之後,終於害怕了,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,臉色和白紙一樣。
「殺你?不,我不會殺人,不過我這只是正當防衛,打個半死應該沒啥問題。」
余飛搖搖頭,殺人這事能不干最好不要干,戾氣太重,可是死罪能免活罪難饒,這些人不讓他們漲漲教訓,他們永遠不知道弱者被欺負的時候是多么的無助與恐懼。
余飛暴力出手,只要在房間里面的,一個都不放過,就算裝死的,都要拉起來一頓暴打。
房間里面頓時宛如煉獄,一聲聲慘叫不斷傳出,時不時還夾雜著叫罵聲和求饒聲。
十幾分鍾以後,余飛一邊整理凌亂的衣服,一邊走了出去,房間里面已經沒有可以站起來的人了。
樓底下小雅坐在地上嚎啕大哭,袁心怡正蹲在邊上安慰,看到余飛下來了,袁心怡激動的站了起來。
「打的過癮不?」
袁心怡一臉好奇的問道。
「還可以,沒有能站起來的了。」
余飛點點頭,那些沙包真的很不經打,他還沒過癮都躺在那里,進氣少出氣多了。
「蘭花呢?」
看到余飛空著手下來了,袁心怡疑惑的問道。
「我也不知道,反正樓上沒有,小雅應該知道吧?」
余飛攤攤手,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,那些人看到他除了慘叫就是求饒,似乎都嚇的失去理智了,也問不出來什么。
小雅已經一邊擦眼淚一邊站了起來,看到完好無損的余飛,她情緒才穩定了一些。
「你怎么會沒事?他們那么多人?」
小雅都不敢相信,余飛竟然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的下來了。
「不敢相信的事情多了,就像我,也不敢相信你竟然和我玩仙人跳,最後又良心發現,改邪歸正。」
余飛攤攤手說道。
小雅頓時羞紅了臉,低著頭不說話了。
「小雅,現在你已經徹底拋棄了過去,以後你可以正常生活了。」
袁心怡上前抱住小雅,一副姐姐寵溺妹妹的樣子說道。
「恩,心怡姐姐你真好。」
小雅點點頭,抬起頭甜甜的笑著對袁心怡說道。
「對了,我的蘭花呢?」
余飛一拍額頭,一聊起來差點又將正事忘了。
「蘭花被東哥的人拿走了。」
小雅一臉怕怕的說到。
「東哥是誰?」
余飛眉頭一挑,他就知道事情不是這么簡單,這么幾個小毛賊,怎么有眼界盯上自己。
「東哥就是在花鳥市場,准備用五萬元強賣蘭花的那個男子。」
袁心怡主動開口給余飛解釋,她接到家族調查的結果了,只不過東哥人在醫院,沒有發現什么異常,所以袁家的沒有動手,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狡猾,遠程操控其他人作案。
「看來那一巴掌還沒讓他清醒過來,走,去醫院。」
余飛嘴角出現了冷笑,總有一些人自不量力。
「樓上的人咋辦?」
袁心怡指了指樓上問道。
「算了,我已經讓他們接受懲罰了,絕對比關在監獄的效果要好,報警了也許會牽連小雅,還是算了吧。」
余飛擺擺手,他下手多重心里清楚,那些人在醫院沒有幾個月下床都別想,估計這一次的教訓,已經嚇破他們的膽了,余飛想起上面的房間里面,屎、尿、眼淚、血水混合的樣子,他覺得這些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敢再和人打架了。
「上哪里去啊!」
三人還沒走出小區,忽然三四十人從外面涌了進來,各個打扮都一副混混的樣子,標配的各色頭發或者大光頭看起來十分亮眼。
「如果我沒猜錯,東哥這是人和財,都不打算放過咯。」
余飛上前一步,站在袁心怡和小雅的前面,對著那些漸漸圍上來的混混說道。
「東哥已經下令,絕對不能讓你活著離開省城。」
帶頭的混子,明顯是個頭目,帶著金鏈子,手里空盪盪的,一副等著監工的模樣。
「那咱們可不可以商量一下,我永遠不離開省城,你們放我一馬好不好?」
余飛笑著問道。
「哈哈哈,行啊,你把你背後的兩個小妞扒光了送到我面前,我玩開心了,這個可以考慮。」
金鏈子男眼神淫邪的看著袁心怡和小雅,淫笑著說道,可是余飛立馬聽出來他言語里的陷阱了,如果他玩不開心,自己還得死。
「真的嗎?」
余飛做出一副動搖了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