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大樓的梅媛馨,轉頭問道。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
刀疤不知道怎么回答梅媛馨的問題,他的這個答案,也算沒有撒謊。
「馨姐,現在怎么辦?」
李瑩瑩害怕的抱著梅媛馨的胳膊問道。
「不要反抗,這一定是個誤會。」
梅媛馨想了想,面對那么多黑洞洞的槍口,反抗那也是徒勞,余飛不在她便開口說道。
孫賴子想要沖出去,可是訓練有素的警察,在他不注意的時候,忽然沖上來四五個人,將他死死的按倒在地,快速給他戴上了手銬。
刀疤總覺得事情有點不正常,他抬起頭向那些警察看去,忽然看到最後面的那輛警車里,坐著一個人並沒有下車,不過那人的側臉看起來有點熟悉。
刀疤皺眉沉思了幾秒,忽然反映了過來。
「我們沒做錯事,不要怕被誣陷,要相信正義總會到來,要是有人屈打成招,或者誘導你們,一定要堅持下去!」
刀疤對著所有人大聲喊道。
刀疤剛開口,那些警察都覺得沒問題,可是他後面的話,讓那些警察臉色微微一變,因為刀疤這是明顯的在提醒其他人,在審訊的時候什么都不要說。
頓時外面的警察一窩蜂的沖了進來,給所有人都帶上了手銬。
「讓你廢話多!」
一個警察在銬住刀疤之後,一腳踹在了刀疤的腿上,不過刀疤的基本功扎實,沒有被一腳踹倒,他慢慢轉頭,眼神中帶著殺氣看向了那名警察。
「抓人總需要一個理由吧?你們是警察不是黑社會,這算干什么?」
知識分子徐光啟被銬住的時候,他立馬仰起頭大聲問道。
「你們涉嫌販賣毒品,已經被線人舉報!」
一個警察走上來,大聲說道。
「我呸!證據呢?我還說你是漢奸,犯了叛國罪呢!是不是你要被立即槍斃啊!」
徐光啟一口唾沫就飛了過去。
「證據我們會立馬找出來!進去搜!」
那個警察擦了擦臉上的口水,眼神陰毒的看了一眼徐光啟,一揮手頓時很多警察,沖進了辦公樓開始了搜索。
「你們這是誣陷,我要告你們!」
徐光啟頓時反應過來了,這是有人故意要給他們找茬。
他們很快都被壓上了警車,不過刀疤一直在注意最後那輛車,忽然他看到那個人接了一個電話之後,立馬將車窗打開一個縫隙,招招手將一名警察叫了過去。
那名警察聽完指使之後,立馬帶了一堆人直奔松露山而去了。
刀疤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,他知道今天要是沒有意外,他們鐵定會被坐實名頭了。
果然不出刀疤所料,那些人上山不久便下來了,手里多了一個提包而且警察很快就宣布要歸隊了,公司也被封了起來,
他們直接被帶回去了市警局,刀疤也早有預料,一方面縣里的警察因為陳東的緣故,他基本還都認識,至少見過面,而最後面那輛警車里面,所坐的人就是黑曼巴的父親,也就是市警局局長賈曉亮。
黑曼巴之死雖然蹊蹺,並且沒有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,黑曼巴的勢力,也被陳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端掉了。
但是作為正局長的賈曉亮,因為黑曼巴死的太快,所以也沒有將他牽扯進去,而他也能夠借用職務之便,將整個案件的卷宗看到。
這件事之中余飛等人的作用,就會被明顯的凸顯出來,賈曉亮這次親自出動,恐怕就是沖著余飛而來。
刀疤他們被帶到警局之後,又全部被分開關押了起來,余飛只能祈禱所有人都不要亂說話,他相信陳東應該已經得到了消息,應該會營救他們。
很快審訊的人就來了,刀疤被鎖在審訊室中間的一個鐵凳子上,三名警察進門之後,坐在了審訊的桌子後面。
「在審訊開始之前,我勸你幾句話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只要你招出該招的人,你就會沒事,否則就會對你從嚴判刑,聽到了嗎!」
坐在中間的中年人,准備之後抬起頭瞪著刀疤,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說道,他的意思很明顯,就是讓刀疤將余飛供出來,用以洗脫自己的罪名。
「我沒做犯法的事,招什么?」
余飛眼神輕蔑的看著那個負責審訊的警察,無所謂的說到。
「你以為從你們公司山上,搜出來的幾公斤毒品是開玩笑嗎?不招那就你死!」
那個警察冷笑一聲,這是在用心理壓迫的方法摧毀刀疤的心理防線,可是他用錯了人,刀疤連死都不怕,怎么可能會怕著莫須有的罪名。
「是不是你們栽贓嫁禍誰知道呢?而且從我們公司山上找到的東西,就一定是我們的東西嗎?那改天我給你家院子里也扔上幾斤,你准備把誰供出來當替罪羊?」
刀疤毫不客氣的開口懟了回去,要不是知道這些人就是為了栽贓嫁禍,他都要罵這些人是飯桶了,但是看清楚這些人的嘴臉,那就只能罵不要臉了。
「好得很!現在開始審訊,姓名?」
中年警察被刀疤懟的無話可說了,只能先走正常程序,否則和刀疤對罵一天也沒用,他已經看出來刀疤是硬茬了,准備先繞過他,從其他人的身上先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