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飛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臉,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,這些人他娘的那里還是文學作品里那些最淳朴的農民,這比強盜還要不要臉。
人家強盜還敢直接承認自己就是在犯罪,這些人卻不知道什么叫做講理,什么叫做臉面。
「余哥,你看到了吧!這些人根本不講理啊!」
瘦猴一臉苦逼的給余飛說道,他也是相當的無語。
「唉,就算是來一群黑社會我都不怕,這讓我怎么辦?」
余飛無奈的攤了攤手,無語的對瘦猴等人問道。
這些人打不得罵不過,你敢碰這些人一根手指頭,估計立馬就能給你躺下,你要是敢開罵,這些人肯定比你罵還要難聽,而且人家人數占據優勢。
「余哥,要不咱報警吧!」
孫賴子以前最怕警察,但是當他從良之後,發現警察才是正當利益最好的保護神。
「切,你信不信韓世傑只要敢在這里嗶嗶一句,這些人敢去把他的車給推翻了事?」
余飛翻了個白眼,這一百多號不講理的人,除非是出動上百的警察,可要是那樣,一個黑心商人的帽子就會把自己死死扣住。
「余哥,我提著鍘刀砍翻兩個?」
王大錘喜歡最簡單的方法解決問題,他手里的鍘刀被他磨的明光閃閃,現在就是他的招牌武器,已經不需要用來鍘草了。
「你想過幾天我們幾個去給你送斷頭飯,那就去砍一兩個試試!」
余飛踹了王大錘一腳,這貨現在四肢越來越發達,可是腦子好像也越來越不夠用了。
「余哥,我們好像只能妥協!」
瘦猴看了看那些群情激奮的老農,嘴角抽搐了一下對余飛說道。
「絕對不行,我這人吃軟不吃硬,要是他們好好說話,我還能考慮,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!」
余飛堅決的搖搖頭,心里也清楚,這個毛病不能慣,一旦有了第一次,以後估計每過幾天,這些人就會來鬧一次,那自己還當什么商人,干脆當慈善家得了。
「都給我閉嘴,誰給你們慣的臭毛病,別以為你們裝傻充楞就能嚇住我,這是法治社會,有本事誰上來在我的腦門上拍一板磚,來來來!」
余飛忽然站了起來,也玩起了不要臉的把戲,把腦袋伸前去,對著那些老農說道。
他甚至把頭伸出去,讓那些人來砸自己,不過誰要是真的敢上來嘗試,王大錘絕對用會鍘刀教他做人。
余飛頓時嚇住了那些不講理的老農,那些人本來就是想要玩一玩君子可以欺之以方的把戲,誰知道余飛也能干出來和他們一樣的無賴行為。
這就叫做以毒攻毒,那些人反而愣住了,不知道怎么辦好了。
傻子才去給往余飛的腦門上拍板磚,他們是來想辦法掙錢來了,要是敢拍余飛,恐怕會讓自己賠償賠到傾家盪產都不夠。
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,余飛這一招絕妙的方法,把那些人立馬嚇住了,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「怎么了?不敢打?就這點膽量,就敢來耍不要臉?」
余飛這才站直了身體,拿起大喇叭大聲問道。
那些老農全都後退,余飛因為說話的時候,竟然走到牆角,找了一塊板磚拿在了手里。
「你們不敢打是吧?我敢啊!」
余飛大聲的說到,說完就一板磚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。
「啊!殺人了!我要被打死了!……」
余飛一板磚拍在自己的腦門上,板磚立馬粉碎,余飛順勢躺在了地上,躺在地上之後,他還在舉著喇叭大聲叫喊。
「這逼瘋了!」
「快走!」
「惹不起啊!」
「……」
那些老農急忙一哄而散,分分鍾跑的一個人都沒有了,來的時候氣勢洶洶,走的時候宛如喪家之犬,生怕余飛賴在他們身上。
「余哥,人都走了!」
看到余飛戲精附體,人都被嚇跑了還在那里喊,瘦猴嘴角抽搐了幾下,走到余飛身邊小聲說道。
「走了?我才開始表演,這批觀眾膽子太小了。」
余飛看了看果然沒人了,咕嚕一下爬了起來,一邊拍身上的塵土,一邊說道。
「余哥果然是高手,佩服佩服!」
看到余飛腦門上還有磚渣子,但是腦袋一點問題都沒有,皮都沒擦破,孫賴子佩服的拱拱手,他這次算是又學了一門本事。
「這就叫做自殘退敵大法,對付這些人,這招最好使了,不過私下里得練好了再用,萬一自己把自己一板磚拍死了,那就成了千古笑話了!」
余飛裝逼的點點頭,走回去又坐在了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