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看到完好無損的余飛,要不是打不過,他都想上前幫自己的一幫兄弟報仇了,說實話刀疤覺得,自己的這幫兄弟身體受的傷都是其次,估計這次心里受到了嚴重的傷害,這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養好。
「怎么樣?滿意了嗎?」
余飛走到刀疤的面前,挑挑眉問道。
「你能不能有點高手風范?好歹也是宗師級別的高手了,為什么就不能有點素質?」
刀疤郁悶的問道。
「那都是在裝逼,我這人就是喜歡真性情示人,而且等他們遇到敵人的時候,他們的敵人不會和他們講什么高手風范,敵人只想割下他們的腦袋,取了他們的小命!」
余飛一屁股坐在了邊上的水泥台子上。
此刻周圍那些圍觀的人,看余飛的眼神尊敬中帶著鄙視,鄙視中帶著羨慕。
說實話余飛的實力的確讓他們望塵莫及,這一點他們認為自己需要一輩子或許都難以追上,可是余飛這作風他們卻不是很認可,畢竟人要面子樹要皮,他們總覺得到了余飛這個程度,就該給人一種仙靈之氣,讓自己不像一個普通人。
而余飛似乎在努力的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地痞流氓一般,就是一個有文化卻實力高強的流氓。
「好吧,你這也算是給他們好好的上了一課。」
刀疤聳聳肩,這事真的是沒辦法,余飛現在的行為風格,越來越接地氣了,但是隨意之中又帶著很多的深刻含義,初見之時人難以接受,但是細細想來又讓人受益匪淺。
那些被打趴下的人,緩了好一會才互相摻扶著走了出來,余飛和刀疤說話的時候,全場寂靜,余飛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,所以對余飛又是感激又是尊敬,可眼神中還是忍不住帶著一絲絲鄙視。
不過刀疤是打算將余飛的價值徹底給榨干,余飛一根煙都沒抽完,第二批人又被趕上了擂台,刀疤是打算讓他們徹徹底底的感受一番宗師級別高手的實力。
余飛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苦力,不情願的又走上了擂台。
接下來又是一番狂虐之後,那些人全都趴在了擂台上,只不過心中帶著怨氣的余飛,只要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,都要免費贈送熊貓眼一個,特別刺頭的人,可以享受雙倍待遇。
余飛的超強續航能力,徹底讓這些人咂舌,這已經不算是車輪戰了,而是坦克輪戰,余飛一口氣打了五場,這下終於讓那些人都知道,真正的高手幾乎是沒有多少弱點,車輪戰都會失效,因為人家四兩撥千斤的打法,幾乎是耗費不了多少的力氣。
所以那些等著在後面撿漏的人,徹底絕了這個心思,看到前面的兄弟被打的那么慘,就有人准備裝慫了,見到余飛就甜甜的笑,就差來一句求放過了。
可惜余飛對於裝慫的人,更加的不客氣,抓住之後就是一頓老拳伺候,打的慫逼哭爹喊娘。
「作為一個武者,最重要的是不能失去了拼死一戰的勇氣,你的敵人不會因為你慫而放過你,而會覺得你是個軟柿子,先把你捏爆了尋找一點存在感!」
將幾個裝慫的打趴下之後,余飛大聲的對著所有人說道。
余飛這套理論讓這里的人都很絕望,當刺頭要重點照顧,當慫逼也會被重點照顧,只有踏踏實實的沖到余飛面前,使盡渾身解數,然後被余飛送上熊貓眼才是合格。
最後刀疤實在是不好意思了,讓余飛休息一下,第二天繼續參戰,至於那些上過擂台的人,就別想休息了,刀疤立馬讓他們開始魔鬼訓練,要徹底榨干這次余飛前來留下的價值。
最主要的就是訓練他們的實戰,或是赤手空拳,或者使用木制品的兵刃,大家互相對打,一對一,一對多,多對一,反正就是怎么真實怎么來。
余飛進入刀疤安排的房間內休息的時候,整夜都能聽到窗戶外面傳來了喊殺聲,和有些人受傷之後的慘叫聲。
大黃一晚上都被嚇壞了,余飛將他綁在自己的床腿上,大黃聽到各種嘶吼聲之後,堂堂森林之王被嚇的藏到了床底下,生怕外面那些人沖進來將自己暴打一頓。
余飛則靜心進入了修煉狀態,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,雖然說那些人很菜,但是他們的想法多,一個個想到了各種辦法對付余飛,各種實用的陰招接連不斷,余飛覺得自己可以學習一下,以後在對付一些難纏的高手時,就可以用出來。
那些人之所以失敗,是因為和自己的差距太大,所以自己可以多開,要是兩個勢力相當或者相差不大的人遇上,同樣的陰招使用出來,或許可以快速的解決戰斗決出勝負。
余飛從來不小看任何的人,在如今的社會,只要願意動腦筋,一個普通人也可以看出來驚天動地的事情來,實力不行可以借力,可以使用智力,只要達成目的就可以。
余飛一邊修煉,一邊回味了一晚上,第二天一早刀疤似乎早就急不可耐了,早早的敲響了余飛的門,余飛向裝作沒聽到,可是刀疤分分鍾就從外面打開了門,畢竟是他的地盤,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擋得住他。
「余哥,快起來,兄弟們都脫光衣服在等你了!」
刀疤沖進門,立馬對著盤膝坐在床上的余飛大喊道。
「你妹的,能不能好好說話,啥叫脫光衣服在等我了?我是要參加什么不可描述的群什么大會了嗎?」
余飛翻了個白眼罵道,這貨的話聽起來菊花怎么這么疼。
「不是,是他們的身體已經准備好接受你的洗禮了!」
刀疤急忙換了個說法。
「你行不行啊?」
余飛要吐血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基佬。
「那我到底要怎么說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