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剛剛說完話,金小妹就從樓上狂奔了下來,沖到刀疤面前一米遠,就跳了起來。
刀疤急忙上前一步,一把將她接住抱在了懷里,金小妹的大長腿纏在刀疤的腰間,看那激動的表情,簡直像是留守兒童,在家里等了一年父母回來。
「你這個混蛋,我以為你把我都忘了!」
金小妹將刀疤的腦袋抱在懷里,十分有喜感的在刀疤的腦門上敲了個腦瓜崩,噘著嘴說道。
「我怎么可能忘了你,你可是要陪我到老的人,是我最親最親的人了!」
沒想到刀疤也會說肉麻的情話,一句話說的余飛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「哼!還算你有點良心!」
金小妹對這個回答十分的滿意,一把抱住刀疤的腦袋,在他的額頭重重的親了一下。
「你們忙,我先走了!」
余飛實在受不了這場面了,打了個招呼轉身就准備離開。
刀疤和金小妹在外面膩歪了一會,金小妹回去收拾東西去了,女孩子出門哪怕是一兩天,都要帶很多的行禮。
刀疤則單獨和余飛在辦公室聊了一會,金小妹准備好之後,刀疤和大家打了個招呼,便帶著金小妹出門了。
不過刀疤回來的交通工具,竟然是一輛山地摩托。
余飛站在樓上,看著兩人坐上了摩托,帶上頭盔和護具之後,刀疤騎著摩托仿佛火箭一般躥了出去,很多人也許坐過摩托,但是沒試過騎著山地摩托在原始森林狂奔的感覺。
金小妹緊緊抱著刀疤的腰,嚇的頭都不敢抬,在刀疤一陣怪笑之後,就消失在了後山,直奔森林里而去。
刀疤離開之後,余飛抬頭眺望著遠處,遠處的山巒一層壓著一層,好似有一層迷霧籠罩在上面,看起來讓人心情很壓抑。
在余飛愣神許久之後,忽然手機響了起來,余飛看了一眼來電提醒,便迅速接了起來。
「陳大哥,興師問罪來了?」
余飛接起來之後便笑著問道。
「你可是大功臣,我怎么敢找你興師問罪。」
陳東酸溜溜的說到。
「喲,送了你那么大一個功勞,怎么還不樂意了?」
余飛無語的問道。
「咱們功是功過是過,你把人家多少棟房子震出來了裂縫?這會要賠償款的快把市委書記給愁死了,你說這怎么辦?」
陳東一本正經的問道。
「跟我有什么關系,你有證據炸彈是我放在那里的嗎?我只是發現了炸彈,通知大家疏散而已!我是新時代好青年,拯救了那么多的人,你們不給我辦法良好市民的錦旗就算了,竟然還誣陷我?」
余飛立馬強硬的反駁了回去,這屎盆子自己必須扣在別人的頭上去,絕對要和自己扯清關系。
「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,反正是死無對證,連個全屍都沒留下,還不是你說啥是啥!」
陳東在電話那邊無語的說到。
「反正這屎盆子扣在誰的頭上,都別想扣在我的頭上,我給你的那些情報和證據,絕對是千金難買,你都不給我錢!」
余飛說到。
「你就得了吧!人家是專門來找你麻煩來了,我們也是職責所在,所以互惠互利,別給我扯犢子了!」
陳東對於余飛這厚臉
皮,他算是服氣了,白的都能被余飛說成了黑的。
「都互惠互利兩不相欠了,你給我打電話干啥?」
余飛一聽這一茬揭過去了,立馬緊跟著問道。
「打電話告訴你,你搞的動靜太大,人家也不是傻子,好幾個人在我們前去抓捕的時候,都已經逃走了,不知道逃回島國去了,還是藏起來伺機報復,反正你小心一點,你把人家的信仰和神仙炸上了天,有些人和狂信徒一樣,啥事都干得出來!」
陳東也不是要錢來了,因為他知道根本要不到,自己要是借錢花,余飛絕對很樂意,可是掏賠償款,那是想都別想,所以他只是告訴一下余飛,案情的發展,讓余飛有個准備。
「知道了,原始森林里到處都是坑,隨便丟兩個人下去,狗都找不到屍體。」
余飛輕飄飄的說到,一般的三瓜兩棗,余飛還真沒看在眼里。
「你小心別把坑填滿了!」
陳東無語的說到,至於余飛這是合不合法,他才不管,余飛現在也是特殊部門的人,擁有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權限,只是余飛都不知道,而且死多少島國人,陳東都不覺得有什么,反而想要拍手稱快。
「放心,森林里的動物餓著呢!」
余飛裂開嘴笑了,森林里就沒有多余的食物,有了食物之後,那些動物會前赴後繼,就算是被余飛丟下深坑里的屍體,余飛估計現在也已經被吃光了。
「行,你自己小心點。」
陳東聽到余飛這吊兒郎當的語氣,頓時不想和他說話了,順手就掛掉了電話。
掛掉電話之後,余飛嘴角露出了冷笑,沒想到還有機靈的漏網之魚,看來這個年會過的非常熱鬧了。
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重要的人,全都保護起來。
余飛迅速下樓,找到孫賴子和王大錘,兩人剛剛收拾好買回來的東西,正在玩游戲。
「別玩了,大錘回去將你父母接到後山來過年,孫賴子將瘦猴的父母接過來,我去接我爸和我媽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