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那些制葯師離開的時候,將門給帶上了,否則這個樓層的住戶就要崩潰了,一個多小時之後,整個房間里到處都是一片凌亂,衣服扔的到處都是,還有不少東西被不小心推到了地上。
余飛滿意的躺在穿上抽著事後煙,袁心怡在洗手間刷牙。
「喂,制葯廠建在我們村沒問題吧?」
余飛忽然想起來了選址的問題,對著洗手間喊著問道。
「嗚嗚……」
袁心怡嘴里含著牙刷,說了什么就算是余飛都聽不懂。
「那會你說我把你弄死了,現在是不是可以動你爺爺和大伯了?」
余飛繼續賤兮兮的說到。
「你敢!老娘和你拼命!」
袁心怡從洗手間沖了出來,用牙刷指著余飛說道。
「來啊!」
余飛吐出一口煙,對著袁心怡勾了勾手指,輕蔑的說到。
袁心怡看到余飛那動作,和臉上的淫笑,急忙又逃回了洗手間,並且反鎖了門。
余飛離開去機場的時候,袁心怡還是開車親自送余飛,她要准備制葯廠的所有東西,所以暫時先不回去。
「中葯制葯廠開在那里都行,因為基本沒什么污染,就算是殘渣,也是極好的肥料。」
袁心怡一邊開車,一邊回答了余飛之前的問題。
「咱們還是說說弄死你這個問題吧!」
余飛又賤兮兮的舊事重提道。
「現在方向盤在我的手里,這可是機場高速,現在車速一百,要是我猛打一把方向,咱們車毀人亡的幾率達到百分十七十以上!」
袁心怡轉頭得意的看著余飛,一副終於扳回一局的表情。
「行,我服了!」
余飛無語的撇撇嘴,開車的女人真的惹不起,說不定她真的腦子一昏就真的這樣操作了。
袁心怡終於等到了這句話,得意的揚揚頭,下巴都快指到天上去了,雪白的天鵝頸看的余飛又想『弄死』她了。
「不要用鼻孔看路,雖然也是兩個孔。」
余飛提醒了一句。
「我就用鼻孔看路了怎么滴!」
袁心怡不滿的轉頭瞪著余飛問道。
「也不怎么滴,就是你的鼻孔恐怕沒看到前面打著雙閃的貨車吧?」
余飛攤攤手說道。
「啊!」
聽完余飛的話,袁心怡尖叫一聲,猛的踩下了剎車。
可是車速降下來再看的時候,路上根本沒有什么貨車,這是通往機場的高速,怎么會有貨車。
「你這個大騙子!」
袁心怡氣的胸口不斷起伏。
「謝謝誇獎。」
余飛淡淡的說到。
袁心怡不知道怎么對付余飛了,轉頭認真開車去了。
還沒到達機場,就能夠從窗戶上,看到一架架的飛機在起飛,還有一架架的飛機在降落,看起來十分的繁忙。
噴氣式客機在空中留下的一道道白線,就仿佛一道道白色的絲綢,將天空和地面連接在一起。
「要是我自己會飛多好!」
袁心怡無限感慨的說到。
「你怕是沒聽過一個故事。」
余飛忽然想到一個逗比在一個演唱會喊出來的話來了。
「什么故事?」
袁心怡好奇的問道。
「我要飛得更高!飛的更高!——看你個楞慫飛上起咋哈來呢!」
余飛前半句用的是唱,後面忽然畫風突變,用西北的土話說道。
「哈哈哈哈……」
袁心怡聽完不禁大笑了,笑著笑著忽然覺得不對勁,這好像是在罵自己,自己笑個什么勁?
「壞蛋!」
袁心怡白了余飛一眼,嬌嗔的罵道。
終於到達了機場,余飛下了車雙手插兜便准備往里面走了。
「站住!」
袁心怡急忙跳下車喊道。
「干嘛?」
余飛轉頭問道。
「謝謝你!」
袁心怡沉吟了一下,用小了很多的聲音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