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後排的余飛,對王大錘說道。
王大錘立馬去將後備箱打開,將包裹在床單里面的錢取了出來。
余飛也下車了,瘦猴和孫賴子急忙走了過來。
「余哥,這地咱們已經出錢買回來了,可是他們竟然還說歸他們所有,他們要在上面蓋房子。」
孫賴子對余飛說道。
余飛掃了一眼已經准備好的房子根基,紅磚都拉回來了,那根基的形狀一看就知道了,這不是要蓋居住的房子,而是類似於臨街的門面房。
這些人明擺著就是看到余飛將人引來了,商機跟著也來了,所以想要拿回土地,蓋成門面房做生意。
「各位父老鄉親,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。」
余飛直接跳上了車頂,站在車頂對著那些人一個個一臉不滿,或者說一臉蠻橫的村民說道。
「什么問題啊?」
「我們就是想要回我們的土地!」
「你問!」
……
頓時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,沒有一點組織性和紀律性。
「我就是想問,你們還要不要臉了?」
余飛冷笑一聲,然後非常大聲的問道。
他的話音落下,頓時一片寂靜,那些村民沒有想到,余飛這次一點都不給他們面子了,直接就撕破臉了。
有些人羞愧的低頭看向了地面,有些人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余飛,還有些人則眼神躲閃,試圖告訴自己,余飛罵的不是自己。
「我余飛沒有你們之中絕大多數人的年齡大!可是我余飛知道,做人要臉才能活著,不要臉的人,活著就是浪費空氣和糧食,請問當初,是誰逼著我余飛將你們
的土地買下來的?當初我是不是只買修路的地?」
余飛完全不在乎這些人的仇恨,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,有些人你再給臉,他都不會要臉,永遠都不會懂得感恩,只會看到自己的利益。
「小飛,我們都是長輩!你父母是怎么教你的!」
一個周家的老頭站了出來,胡子和頭發都白了,手里還握著拐杖,吹胡子瞪眼的對余飛呵斥道。
「長輩?你算配當長輩?每次鬧事都有你,你都是快入土的人了,用臉皮搶回去的錢,是打算給自己修一座秦始皇墓嗎?」
余飛看了一眼這個老頭,老人的確需要尊敬,可是這種無恥的老人,根本不配被尊敬。
這人在周家也算是老壽星了,就是他一直帶領著周家人,用他們的人數力量欺負村里其他姓氏的人。
這人長著輩分高,年齡大所以整天行道德綁架之事,誰不順他的意思,他就往誰家的家門口一趟,說這家人欺負他。
農村有一點很可笑,就是大家明明知道怎么回事,但是老人小孩站出來鬧的話,沒有理也變成有理了,大家就會勸被堵門的人,你看人家幾十歲的人了,你就讓一讓唄!
但是這種人一旦讓他得逞一兩次,以後就會整天這樣做,嘗到了甜頭的人,漸漸就不把節操和臉當一回事了,他發現這樣來錢容易,不需要吃苦受累,漸漸就上癮了。
面前這個老頭,簡直就是個典型人物了,幾乎每次鬧事,似乎都有他的影子,他都要跟著湊熱鬧,最喜歡用自己的年齡和輩分來說事了。
村子越閉塞越落後,大家越在乎輩分和年齡的問題,以前老頭這招簡直是屢試不爽,很多老人有樣學樣,周家有了他們這批老人,加上當時的周天做這個村支書,簡直就可以為所欲為了,村里人當時是有苦難言。
可是現在余飛明白了,這種人你就不要給臉,當他發現有人不在乎他的年齡和輩分的時候,他就會收斂一點,但還不會徹底偃旗息鼓,還是要跳騰。
余飛直接將老頭給罵懵逼了,余飛這話是又直白又戳心,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。
甚至和他站在一起的很多人,心底里都覺得余飛罵的好,畢竟今天他們是因為共同的利益站在了以前,在其他的時間,其他的人也吃過這老頭的虧。
「我的老天爺啊!這沒家教的雜種啊!竟然詛咒我老人家去死!你要遭天譴啊!……」
老頭立馬撲過來往車頭前一趟,滿地打滾一邊哭喊一邊滾。
這一招頓時讓很多人都開始後退了,萬一老頭有個好歹,他們怕晦氣。
「老東西,你這種人死了才下十八層地獄,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想想,你一輩子干了多少不要臉的事情,據說地獄里像你這樣滿嘴胡說的人,要進入拔舌地獄,用燒紅的鐵鉗子,夾著你的舌頭,直接連根扯斷,扯的你滿嘴是血!」
余飛站車頭,不吃老頭這一套,直接大聲的對老頭說道。
這話說的很多人毛骨悚然,很多人雖然知道十八層地獄,但是不知道下去之後該干什么,余飛給他們科普了一下神學。
老頭又愣住了,可能在想自己死了之後,是不是真的會那樣。
說實話這種壞人最怕死了,壞人大多數都自私,自私的人都想活著多享受幾天,愛享受的人,當然怕吃苦了,更何況余飛所說的拔舌地獄的那種嚴酷刑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