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五百零五章 難消美人恩(1 / 2)

妙手神農 夜猛 1703 字 2023-02-08

那人用盡了全力,可還是看到自己的刀鋒被壓了回來,刀疤的刀鋒到了眼前。

那人瞪大了眼睛盯著刀疤,刀疤則一臉享受,不是享受殺掉對方,而是享受他也成為了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。

一刀流的刀鋒被壓了回去,絲絲的按在了他的肩頭,按進了血肉里面,刀疤那滿是缺口的刀鋒,仿佛鋸子一般,刺入了他的血肉之中。

哧……

忽然刀鋒一轉橫掃而過,對方瞪大了眼睛的腦袋,瞬間飛上了天空。

腦袋都沒有了,身體失去了智慧,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。

哪怕是生前再顯赫,死後也是一堆爛肉,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。

滾落在地的腦袋,正好面對著刀疤,眼中閃耀著不甘的神色,幾秒鍾以後瞳孔才緩緩散開,徹底死去。

哐嘡……

刀疤將自己手里的武士刀也扔了,急忙向四周看去,想知道老頭和另外一個黑衣人,打到何處去了,准備去幫忙。

「恭喜你!」

還沒看完一圈,黑暗中走出來了一個黑影,和剛剛死去的島國一刀流一樣,渾身包裹在黑衣中,手里拿著一把武士刀。

「余哥!」

刀疤瞬間就聽出來了聲音的主人是誰,激動的大聲喊道。

「嗯!」

余飛將頭上的黑布取下,露出來了面孔。

「你怎么會在這里?」

刀疤驚訝的問道。

「我要是不在這里,你怎么能夠晉升宗師呢?」

余飛笑著反問道。

「我不太明白!」

刀疤有點蒙。

「你完成了目標,撤退的時候是我在遠處,用探照燈照射讓你暴露,你和那個老頭開車在這里飆車,是我在你們車頂放了燈光,吸引來了島國人!」

余飛攤攤手說道。

「原來是你干的!」

刀疤苦笑了起來,就說道底是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些事情,要說是余飛的話,那他就信了,也服了。

余飛為了逼迫自己,也算是將自己丟進了生死兩難之中。

「當然是我了,島國這些人太腦殘了,要不是我幫忙,他們能找到你嗎?」

余飛無奈的聳聳肩。

「和我一起的老頭呢?」

刀疤忽然想到那個老頭不見了,難道不是被余飛吸引走了?

「突破了,在那邊恢復呢!人老了被我打了一頓,要和我玩命,又被我打了一頓,然後差點自殘,幸好我攔住了。」

余飛無奈的聳聳肩。

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看在老頭幫刀疤的份上,余飛也准備幫對方一把,沒想到對方當了真,發現打不過打算自殺,要不是被余飛狠狠羞辱了一頓,抱著必死的一命換一命的想法,也不可能突破。

「好吧!」

刀疤嘴角抽了抽,這劇情就有點欺負老人家了。

「過去安慰一下老頭,然後趕緊走吧,不然一會又有人來了。」

余飛上前拍拍刀疤的肩膀,悄無聲息的傳過去一點靈氣,幫他將內傷治療了一下說道。

刀疤點點頭,急忙跟著余飛就走,余飛將老頭引出去了上千米,刀疤走過去的時候,老頭就盤膝坐在地面上,正在吐納恢復。

就算是夜里,刀疤一眼就看到了老頭臉上的熊貓眼,還有嘴角的青紫色。

刀疤無語的轉頭看了一眼余飛。

「沒辦法!他要自殺,說不能被我虐殺,為了讓他和我玩命,我就打他的臉,逼著他和我玩命!」

余飛解釋了一下。

呼……

余飛剛剛說完,老頭長長的出了一口

氣張開眼睛站了起來。

「咱們再大一場!」

老頭不服氣的對余飛說道。

「你要是想要兩個對稱的熊貓眼,我幫你勸他打你。」

刀疤笑著對老頭說道。

「這么強?你之前沒用出全力?」

老頭驚訝的對余飛問道。

余飛微笑著搖搖頭。老頭嘆了一口氣,知道此生報這兩拳之仇沒有希望了。

「走吧!」

余飛看了看遠處,轉身迅速離開,老頭和刀疤看了看余飛離開的方向,又轉頭看了一眼老頭停車的方向,最後選擇跟隨余飛離開。

三人離開十幾分鍾以後,一群黑衣人來到了一刀流的屍體邊上,一個人蹲下來用手指試了試體溫,便站直了起來搖了搖頭。

死人便沒有任何價值了,後來者也沒有收斂屍體的打算,而是迅速在周圍尋找線索,追蹤者余飛他們的痕跡而去。

轟……

可是追出去不到千米,一聲轟鳴響起,火光沖天而去,一個人影被炸上了天空,翻了個幾個跟頭摔在了地上。

剩下的人都嚇了一跳立馬停下腳步不敢再追了。

余飛帶著老頭和刀疤,繞過了荒地之後,來到了一片居民區,看起來這里住的都是群人,房屋都很陳舊,有些甚至是破舊。

空氣中彌漫著垃圾和下水道的味道,夜里還有撿垃圾的人在黑暗中摸索。

余飛他們沒有停留,不斷的避開這里為數不多的攝像頭,穿過了貧民區,來到一個小巷子的時候,一輛車看到背後來了三個人影,便打著了火,余飛走過去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。

刀疤和老頭上車之後,刀疤瞪大了眼睛,看著那個自己的任務助理。

刀疤瞬間就明白了,根本就沒有什么撤退,人家就是逼著自己往港口趕,那里就是余飛選擇的戰場。

車開出了巷子,向城中心行駛而去,走了一段距離,他們下車又換了一輛車。

「余先生先開車回去,我把偷來的這輛車還回去,消除一下痕跡。」

那人又開著接余飛他們的車離開了。

余飛便開著車載著刀疤和老頭,一路向自己居住的賓館而去。

來到了賓館附近,余飛讓兩人在賓館樓下等著,自己先上了樓,過了一會一個房間的燈打開了,一根繩子輕輕的垂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