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飛看了一眼好奇的麻老道,無奈的攤攤手,自己也幫不上他,麻老道全部腦補,或許比自己看到的還要精彩。
不過麻老道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人嗎?
當然不是了!
這個坑貨看又看不清楚,怎么可能真的老老實實的腦補,所以蹲在地上摸索了起來,很快他就摸到了被余飛用完隨便丟在一邊的鞋子了。
將鞋子撿了起來,麻老道對准叮叮咣咣的位置,用盡全力一把將鞋丟了過去。
正在打斗的兩個人,同時聽到了這呼呼的飛來的動靜,也無法判斷這是什么,又怕是有人從旁偷襲。
心思急轉之下,一個人選擇一刀劈了過去,想要化解這危機,可是另外一個人就很雞賊了,順勢一個驢打滾,就躲到一邊去了。
出刀砍鞋子的老實人,一
刀就將鞋子劈成了兩半。
而另外一個滾到一邊的人,轉身對著這人就是一刀。
噗嗤……
雖然大致判斷出來了對方的位置,卻無法准確,那人竟然一刀捅在了此人的大腿上。
「啊!」
劈砍鞋子的老實人,疼的發出了一聲慘叫,沒想到黑暗中看不清楚的同伴,這個時候還不留守,抓著刀鋒的手,猛的一扭將刀拔了出來。
老實人的腿不光被刺穿了,還被剜下來為了一塊肉,鮮血頓時不要命的流了出來。
老師人憤怒了,覺得這個對手太卑鄙了,認為這一定不是自己人,白家人不可能如此的卑鄙!
可惜他想錯了,他們白家人不光卑鄙,還無恥!
那個占了便宜的人,當然不會就此罷手,隨手在身邊摸了摸,摸到了一個仿佛抱枕一樣的東西,全力向受傷的老實人扔了過去。
老實人一如既往的老實,聽到有東西飛來了,又忍不住一刀劈了過去。
當然是一刀將抱枕給劈成了兩半。
而那個捅了他一刀的人,這時又是順地一滾,來到了他的另一側,刀鋒橫掃而過。
哧……
那人覺得自己的刀尖,只是輕輕的從對方的皮肉上掃過了,內心懊惱自己距離計算的不夠精確,要是再向前幾寸,說不定又能重傷對方了。
其實他沒算錯,因為他的刀鋒,掃過的是老實人的脖頸,雖然刀尖輕輕飛過,卻將那人的脖子上劃開了一個恐怖的傷口,尤其是將對方的動脈給割開了。
黑暗中老實人有種不好的預感,急忙伸手去捂住脖子,可是動脈怎么可能捂的住,鮮血從手指的縫隙還不斷的噴出,噴了那個砍他兩刀的同伴一臉。
「我…變成…鬼…」
老實人感覺自己的力氣迅速消失,咬咬牙想要方一句狠話再死,可惜都沒沒有成功,一句話沒說完,就一頭栽倒在地,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,用不了一會,就會死亡了。
最後一個白家的宗師,終於聽出來了自己人的聲音,黑暗中他猛的瞪大了眼睛,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!
他竟然殺的是自己人,根本不是想象中通過黑暗獵殺他們的人!
不過惡人自然有無數為自己辯解的理由,這個人很快開始了自我心理安慰,找到了兩個強大的理由為自己辯解。
第一,自己看不清楚,一定是對方先動的手,然後自己只是為了滋味而已。
第二,這都是有人在背後搗鬼,引導他們自相殘殺。
反正無論如何,這不是自己的錯誤,這是別人的錯誤。
那人抹了抹臉上的血站了起來,現在四個隊友死了三個,就剩下他一個人了,這里任何靠近他的生物或者東西,全都是他的攻擊目標。
咔……
就在余飛想第三條游戲規則的時候,刀疤終於等不下去了,將燈打開了。
一瞬間絕對黑暗被驅逐,光占據了這個世界,麻老道猛的閉上眼睛急忙後退,因為突然的光亮,讓他短暫的失明了。
余飛只是眨了一下眼睛,睜開之後仿佛沒有感覺一般。
房間里最後一個白家的宗師,站在原地,看到周圍四個同伴的屍體,渾身都顫抖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