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東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刀疤,示意他坐下,沒有客套,這才代表著親近。
「你到底讓余哥干什么去了?」
刀疤剛剛坐下,便皺著眉頭對陳東問道。
「我們被人算計了,人家設下了埋伏,余飛現在失去了聯系了。」
陳東嘆了口氣說道。
「余哥現在一定受了重傷,照片我都看到了,你有解決的辦法沒?」
刀疤咬咬牙,很想暴揍陳東一頓,又忍住了這個沖動,實在是這個時候,不適合窩里斗,把余飛先救回來最重要。
「島國人現在神經緊綳,找余飛的網幾乎拉的全國遍地都是,我們的人行動也不敢太過於明顯,他們那么大張旗鼓的都找不到余飛,我們更加找不到了。」
陳東搖搖頭,要是自己都能找到
,那島國人早就找到了。
現在有一個大問題,大家都很擔心,但是都不說出來,就是擔心余飛的傷勢過重,要是在藏身的地方不小心一命嗚呼了,那誰都找不到人了。
畢竟從照片上看起來,余飛渾身的傷勢,要是普通人都死了好幾次了。
專業的專家分析過照片,從照片上看出來余飛的肋骨都斷了幾根,渾身光是能看到的被暴力毆打的痕跡,就多達四五十處,還有燒傷的痕跡。
更別提斷了一條胳膊,當時看起來,傷口都沒處理,只是肉被燒熟了,暫時止血了而已。
說實話這些傷,任何普通人挨上,還要逃避追蹤,無法去醫治,基本上都是死路一條,沒有任何的意外。
島國人如今估計也是抱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心態,甚至他們說不定,也覺得覺得余飛已經藏在某處,徹底魂歸天外了。
「余哥去做什么了,你應該很清楚,他不是一個隨便冒險的人,要是余哥出事了,你別怪我翻臉!」
刀疤一把將劉瑞英遞來的茶杯捏碎了,手心里流出來了鮮血。
「你不要沖動,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想發生,我也希望他平安無事,我也將它當做好兄弟,不是你一個人重情義!」
陳東無奈的對刀疤說道,刀疤此刻的殺氣很重,導致於門口都沖進來了兩個陳東的貼身保衛人員,被陳東揮揮手趕出去了。
「你只會在這里說大話的話,那你慢慢說,我帶我的人,先去島國救余哥!」
刀疤蹭的一下站了起來,不想多說一句話了。
「你去了能干什么?島國人知道咱們著急,你帶著的人這么明顯,帶去了就是肉包子打狗,用不了幾天,就會全部無聲無息的消失你信不信?」
陳東抬起頭看著刀疤,對他大聲說道。
「那你說怎么辦!咱們總不能找一尊菩薩,全都跪在菩薩面前燒香磕頭吧?」
刀疤又坐了下來,十分嘲諷的說道。
「咱們得想辦法,給余飛一個明顯的信號,要是他還活著,就要讓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咱們人,獲得幫助,但是這個信號,一定不能讓島國人發現,否則他們又有可能借此給余飛下套!」
陳東將自己苦思冥想多天,想到的一個辦法說了出來。
「什么信號?圖片還是文字?」
刀疤冷靜了一下,覺得陳東的這個方法似乎還管用一點,有一定的執行的可能性。
「這就是我請你來的原因了,你和余飛很熟,你們之間,有沒有什么只有你們知道,別人不知道的暗語或者口頭禪之類的東西?一個梗也行!」
陳東看到刀疤終於冷靜下來了,這才對刀疤說道。
「我想想!」
刀疤點點頭,皺眉思考了起來,這個信息一定要平常,卻又讓余飛一眼看到,就知道這是自己人釋放出來的信號,島國人還不能懷疑。
劉老大低頭喝茶,一句話都不說,眼前的都是大佬,隨便抬抬手都能弄死他,他今天在這里,只是來打醬油而已,刀疤進來之前,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雖然現在知道余飛出事了,可是他只是個地下土皇帝,在本地還能干點臟活,這種大事情,他是萬萬不敢插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