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飛回去,盤膝坐下准備修煉的時候,門鈴卻響了,余飛皺眉,剛剛還真沒主意,是誰來了,他便站起來,走出去打開了門。
「你們怎么來了?」
看到門外站著的兩人,余飛十分的不解。
「余哥,我們覺得拖著也不是辦法,所以來找你商量一下。」
門外刀疤拉著金小妹,對余飛說道。
「進來說吧!」
余飛點點頭,走進去之後,繼續盤膝坐在了客廳的地毯上。
刀疤和金小妹看到余飛將地毯都壓出來了痕跡,干脆直接盤膝坐在了余飛對面,搞的仿佛要論道了一般。
「討論的前提,是小妹說說你的情況,不然我也不知從何說起。」
余飛對著金小妹直接開口說道。
「我家沒有逼迫我嫁給豪門闊少,也沒有拿我聯姻的打算。」
金小妹眨眨眼說道。
「哦,那還有什么問題嗎?」
余飛一愣,不是一般的大家族的女人,都是這個要求嗎?難道還有比這個更過分的嗎?
「我是獨生女,他們讓我回去繼承他們的事業。」
金小妹再次眨眨眼說道。
「……」
余飛轉頭看向了別處,真的太過分了,余飛記得自己看過一個新聞,一個黑人在另外一個人的店鋪里打工,有一天突然告訴老板自己要辭職,辭職的緣故是自己要回去當國王。
「可是我們家族的生意不是普通生意,而是賭場!有好幾個合法賭場,還有幾艘游輪,里面也開設賭場,我爸爸是小有名氣的賭王,我不喜歡賭博。」
金小妹想了想之後,咬著嘴唇說道。
「那對於刀疤他們怎么看?」
余飛想了一會,決定先說說刀疤的事情。
「他們要求入贅,因為不希望被反客為主,未來的孩子可以姓金,他們反而更喜歡刀疤這種身份背景。」
金小妹繼續說道。
「這種好事,為啥你們不同意呢?是刀疤你不願意?」
余飛就納悶了。
「我的孩子,必須跟我姓!小妹正好不喜歡賭博,所以我們覺得村里挺好的!」
刀疤聳聳肩。
「咱們換個思路,比如把婚結了,把生意拿到手之後賣掉,然後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,不就好了嗎?」
余飛想了想之後說道。
「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」
金小妹弱弱的對余飛問道,畢竟那是她家好幾輩兒人積攢的家業,自己這樣干父母還不得氣死。
「額,那咱們換個思路,要是有一個超級賭神去把你們家贏破產了呢?」
余飛想了想之後,又對金小妹換了個方法問道。
「洗錢?」
金小妹似乎明白過來了,余飛這是打算親自出手啊!
可是自家上百億的資產,這地玩到天老地荒才能贏到破產啊!
「那孩子的名字怎么辦?」
刀疤繼續問道。
「這個簡單,生他兩個,一個叫白金,一個叫金白,誰都不吃虧!」
余飛挑挑眉,連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。
「……」
金小妹和刀疤對視一眼,一起無語了,余飛這喜歡隨口取名字,而且根本不考慮內涵和被取名之人感受的行為,竟然是人獸通殺,鬼知道余飛的孩子,未來會叫個什么名字。
「你們家在媽港對吧?」
余飛已經猜到了,金小妹來自於什么地方了,媽港是世界四大賭城之一,能夠在這樣地方,擁有幾
個賭城的人家,絕對是超級富豪了。
「嗯!」
金小妹點點頭。
「你這口音竟然完全聽不出來,佩服!」
余飛點點頭,說實話金小妹要是不說,還真的無人可以猜出來,因為她一口標准的普通話,來到太莪村的之後,又學了點本地方言,聽口音更像是本地人了。
「我從小就被送到京城上學,父母說讓我生活在內陸,做人不能忘本,一定要記得,自己到底是哪里的人!」
金小妹給余飛解釋了一下。
「原來如此,這樣看起來,你的父母還不是不明事理的人。」
余飛點點頭,金小妹父母這話,自己覺得說的很對,做人一定不能忘本。
「余哥你就好好說說,這事到底怎么辦吧!」
刀疤有點著急了,覺得說了半天,也沒啥進展。
「其實這事本質上沒啥問題,要不刀疤你邀請小妹的父母,來村里住幾天,然後你們當面聊聊這件事?」
余飛覺得沒有本質上的問題,自己還真的不好出什么主意,有時候反而不好了,最好是當事人坐下來聊一聊,也許會有什么很有突破性的進展。
「這個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?萬一人家拒絕了呢?」
刀疤看起來有點緊張了。
「你怕什么?他們一輩子無論干了多大的事情,但是最重要的是只培育了一顆白菜後代,現在白菜在你的手里,現在應該是他們害怕和著急!」
余飛翻了個白眼,刀疤還是沒明白自己手里掌握著多大的主動權。
在這種矛盾出現的時候,要是年輕情侶兩個人的意見一致,父母又還是講道理的人,那么主動權就在年輕人手里了。
要是金小妹的父母是那種霸道不講理的人,雖然事情看起來難辦一點,但是其實反而好辦了。
「要不你問問?」
刀疤對金小妹問道。
「我一旦在這里給他們打電話,不讓王娟用技術手段幫我遮掩,那我們的位置立馬就暴露了,恐怕不用請他們都來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