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九百五十七章 人設崩塌(2 / 2)

妙手神農 夜猛 1659 字 2023-02-08

「我飆車的時候,你連車都沒見過,你開什么開!我一身武藝,車技非凡,你要能干什么,車鑰匙給我!」

余飛蠻橫的一把將車要是搶到了手里,轉身就上了車。

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,之前接余飛回來的時候,大家都覺得接回來了一個英雄,可是英雄這做派卻太傷人心了。

吳倩倩滿眼淚花的看著余飛,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又無助,仿佛突然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一般。

「哭你奶奶個腿,煩死人了,老子一個人走!」

余飛放下車窗罵了一句,一腳油就沖出軍營離開了。

這地方的道路,根本就沒有限速那么一說,畢竟這不是民用公路,所經過的車輛都算是特種車輛,車速按照情況控制就行了。

所以余飛的車速很快,仿佛一頭凶猛的豹子,直接沖進了荒野,留給了眾人一個滿是灰塵的背影。

吳倩倩哭著跑了回去,那些士兵只好無奈的告訴長官這里發生的事情。

但是余飛都走了,說了也白搭,傷了誰的心也無所謂了。

荒野之上一輛疾馳的車,就仿佛一個耀眼的無法忽視的光點,遠遠就能看到。

余飛放縱自我的將車速徹底提升了起來,畢竟這路也非常的好,因為要應對戰時需要,比高速公路的修建標准都要高,也十分的寬闊。

就這樣開了十幾分鍾,余飛忽然就減速了,窗外的風吹進來讓車內充滿了涼意,余飛降低車速之後將車停在了路邊,然後坐在車頂上了一根煙。

一根煙還未抽完,就看到遠處的公路邊上,一個人從荒野里走了出來,順著公路一步步的想余飛走來了。

余飛還看到有幾個人站在荒野里沒有過來,因為那幾個人是普通人,而走向余飛的人,自然不是一般人了。

余飛笑了笑,繼續抽自己的煙。

這一幕他早有預料,之前小兵告訴余飛,上面讓余飛趕緊回內陸的時候,余飛就開始懷疑這個命令的真假了。

因為要真的是有這個要求,應該是陳東會親自通知自己。

而且這個命令似乎就是趁著駐守官兵的長官不在所以發布,下面的人只知道執行命令,一切看起來正常,又透露著一種詭異。

所以余飛故意將小哥夫妻兩個和吳倩倩,都給氣的留在了軍營里面,甚至連要給自己當司機的小兵都呵斥的沒有跟來。

余飛當時不能解釋,以為他總覺得有眼睛在盯著自己,自己說出來仿佛對方立馬就能知道。

所以余飛只能表演,破壞自己的人設,反正只要讓其他人別跟過來,自己一個人離開就行了。

車輛行駛到這里,余飛的第六感感覺到了前方道路上的危機感,他干脆就停車等待了起來。

那幾個普通人估計就是為了暗算自己,余飛要是將車開過去,至少有一串焊接著鐵釘的鐵鏈伺候,以自己剛剛的車速,車輛必然失控翻車。

而向余飛走來的人,明顯是阿三派來狙擊暗殺余飛的高手,走起路來那自信的氣場,就仿佛在說余飛跑不掉了。

看著對方自信中帶著囂張,囂張中帶著得意的步伐,余飛覺得這貨需要一頓社會的毒打讓他明白,做人不要飄,否則愛挨刀。

余飛從車頂跳了下來,在懷中一模,一把長刀被抽了出來,余飛都覺得自己把自己搞的有點像哆啦a夢了,這懷中好像啥都拿的出來一半。

對方看到余飛拿出來了刀,不屑一笑,手一揮秀中甩出來了一把短刀,短刀看起來很鋒利的樣子,還反射著幽幽藍色,不知道是材質的問題還是淬毒了。

一看對方這動作比自己還要裝逼,余飛內心就不舒服了,你他娘的和我裝逼,社會的毒打看起來要加點力氣了。

兩個人裝逼結束,對方已經走到了前面五六米的位置,便停了下來,對於高手這樣的距離,和一兩米已經沒有了區別了。

「你應該很慶幸你是個混蛋,反而救了被你嫌棄的戰友!」

對方停下之後,從兜里竟然掏出來了一塊布,一邊擦拭自己的短劍,一邊對余飛說道。

「你們是怎么掌握我們的行蹤,甚至發布假命令的呢?」

余飛懶得解釋,而是想知道對方是怎么做到的。

「死人問那么多做什么。」

對方擦完了刀,將擦刀布又裝了起來,似乎等一下還要用的樣子,然後一副懶得和螻蟻多說話的模樣。

「你裝你奶奶個腿啊!老子知道你們想搞事情,所以故意不帶他們出來,一會我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!」

余飛實在忍不了了,這貨太能裝逼了,看來阿三們的神劇也不是在吹牛逼,是真的有原形人物。

「嘴硬,受死吧!」

對方聽到余飛這話,頓時就生氣了,裝逼被人戳破實在太難受了,打算直接動手封住余飛的嘴。

余飛干脆也不廢話了,手里的長刀做了個起手式,對方仿佛瞬移一般已經到達了面前,沒想到這還是個宗師高手。

不過宗師余飛殺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了,看到對方角度刁鑽的斜刺,余飛隨手一刀就將對方的短刀給格擋開來了,然後刀鋒順勢一轉,直接斜向上削了過去。

對方急忙後仰躲避,順勢後退了幾步。

「你也是宗師!」

對方終於正視余飛了,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,余飛剛剛隨便一刀,所展現出來的實力,就讓對方明白了,余飛不是一個弱雞。

「廢話真多!」

余飛罵了一句,提刀就砍了過去,所謂大巧若拙,余飛的刀法看起來越來越簡單了,就仿佛一個街頭的混混,提著刀毫無章法的砍人。

可是余飛每一刀都恰到好處的壓制在了對方最難受的角度和時間,每一刀都讓對方有種無法招架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