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千零五章 終於真相了(1 / 2)

妙手神農 夜猛 1634 字 2023-02-08

可是小男孩只是猶豫了一瞬間,下一刻突然異變出現,他的雙眼之中,出現了瘋狂的神色,對著余飛就沖了過來。

這一刻似乎露出了端倪,這根本不是一個孩子應有的速度,也不是一個孩子應有的眼神。

余飛此刻根本無法分神,一旦停下催眠可能就失敗了,對方一旦恢復清醒動起手來,余飛無法瞬間制服,那場面就失控了。

所以余飛咬咬牙,內功涌出護住了全身,准備繼續完成催眠。

麻小道對此也毫無防備,畢竟之前著小孩子也沒露出什么端倪,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常的小男孩,對他的年齡不保絲毫的懷疑。

此刻大家才終於明白了,這根本不是一個小男孩,這只是一個長不大的侏儒而已!

這演技太精湛了,之前和他接觸了幾次的余飛,竟然都毫無察。

有些演員一輩子要演很多的角色,所以每個角色都表演的馬馬虎虎,甚至據說某些片酬千萬的大明星,拍攝的時候,連台詞都不背,只是喊著一二三四,全靠後期配音,根本沒有演技可言。

可是眼前這個侏儒,這輩子估計都在演一個小男孩,所以演的自己都信了,所以在各種習慣上面,一點點的表演痕跡都沒有了,看起來他仿佛就是在做自己。

甚至余飛之前掉以輕心,都沒有注意探查這個侏儒的實力,這一刻才發現,對方的實力雖然不是宗師,但也很接近宗師了,已經算是一個數一數二的高手了。

可余飛還是准備硬抗,因為余飛的催眠馬上就要結束了,一個人沒有到達宗師,要是不使用武器的情況下,其實實力在余飛看來很有限,自己或許可能受輕傷,但是一定不會重傷。

余飛做出了決定,麻小道卻急眼了,還以為余飛沒有發現,直接放棄了對宗師的影響,情急之下匯聚了全力,所有的精神意志壓縮在了一起,向著那個長著小男孩面孔的侏儒狠狠的沖擊了過去。

小男孩剛剛到達余飛附近一兩米,右手握拳,拳風瞄准了余飛的腰窩子,這是人很脆弱的位置之一,被打中輕則劇痛難忍,重則腎臟破裂。

可是對方剛剛匯聚起來了全力,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首先被人狠狠的砸了一錘子,這一錘子毫無防備,但是力量巨大,大道無法抵抗,仿佛天塌下來壓在了頭上。

侏儒突然倒地,直接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了起來。

麻小道也栽倒在地,剛剛那一下大家都毫無准備,所以他情急之下也毫無保留的出手,所以損耗過度了。

不過危險已經解除,眼看著侏儒躺在地上渾身抽搐,仿佛羊癲瘋發作了一般,暫時看起來是沒有什么威脅了。

其實余飛也就是需要四五秒的時間,侏儒倒地抽搐了沒幾下,余飛就完成了催眠,抬起手一邊擦汗,一邊看向了侏儒。

說實話對方怎么看都是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,外表幾乎毫無破綻,而那眼神和語言等等,全都也看不出來任何的問題,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感覺。

可是一個這樣的小孩子,身體都沒長成,不可能習武到達接近宗師的程度,首先就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經驗去學習和理解武道,更加沒有足夠的時間卻修煉內功。

所以對方出手

的一瞬間,就幾乎可以確定對方侏儒的身份了,這樣一個演技幾乎毫無破宅的侏儒,要是去當殺手,幾乎可以說無往而不利。

余飛很慶幸自己之前沒有輕易的相信這個侏儒,讓他去做更多的事情,否則自己恐怕已經暴露了。

到今天余飛才知道,人家這個情報組織真的牛逼了,一個二號頭目,有著奇葩的愛好,還能得到無限滿足,還找了一個這樣牛逼的侏儒殺手當保鏢,簡直讓人防不勝防。

侏儒在地上抽搐了好半天還不好,余飛本來想問點什么,走過去抓著他的手探查的一下,然後就驚訝了。

因為對方其實已經可以說是一個死人了,此刻對方的渾身抽搐口吐白沫,這只是身體神經,接收不到大腦的指令,所以做出的應激反應。

對方的大腦其實已經接近死亡了,仿佛被一名暗勁高手,狠狠的拍在了腦袋上,他的大腦功能基本被摧毀了,但是在外面還看不出來。

要是余飛願意,其實還能救,可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,對方身份暴露的那一刻開始,其實死亡對於他來說,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已。

這次余飛算是真正的明白了,這天底下還是有一些看起來不那么厲害,但是一輩子只做一件事,最終一樣很厲害的人。

一個侏儒,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小男孩,入戲到了自己全都相信了,要不是在最後一刻,因為使命突然暴露,余飛恐怕永遠都不會發現。

余飛之前還分析了一大堆,覺得他只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,不知道人命的可貴,只是因為接觸的太少,所以不懂得隱私等等東西。

這一刻余飛才知道,恐怕是自己不懂的太多了,人家什么都懂,一個不懂的人裝懂很難,一個懂的人裝不懂,裝的和真的不懂一樣,才是最難的一件事。

余飛放開對方的手腕,想到這個侏儒,看著無數人被埋在的外面的竹林里,不知道想沒想過,自己有一天可能也要被埋在里面。

麻小道虛弱的爬起來,扶著門框看了出來,看到余飛沒事,他又坐在了門檻上,手顫抖著掏出來香煙點上了一根。

「你很牛逼!」

余飛轉頭對著麻小道說道,說實話對方剛剛這一招,簡直就是魔法傷害,甚至堪比法術了,隔空傷人不說,還不留任何的痕跡和證據。

「我差點累得全身癱軟拉在褲襠里你怎么不說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