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余飛聽的咂舌,劉傳志家里,一個月才花兩三百,丁桃桃一口氣就點了一百三,他們出去當小工,一天掙的錢一頓就吃掉了。
「來兩瓶汽水吧!」
丁桃桃和余飛孤男寡女,一會余飛還要騎車,她雖然知道余飛酒量好,但終究喝了就是酒架,而自己酒量不好,之前喝醉了枕在余飛腿上的尷尬事還歷歷在目,當然不敢再喝了。
「好嘞,稍等一會!」
老板答應了一聲,然後就先給前面桌上的客人上菜去了,因為老板連服務員都沒有雇佣。
在丁桃桃和老板說話的時候,她這個深夜吃燒烤的女人,頓時吸引到了邊上另外兩桌喝酒的男人的注意。
那些人轉頭一看,丁桃桃還挺漂亮,而和丁桃桃一起來的只是一個男人,還不認識,可能是外地人,他們每一桌都是一群人,頓時有人心底里就開始琢磨了起來,這個女人自己有沒有機會?
「喂,兄弟,要不帶著你的女人來我們這一桌一起熱鬧一下,不用你買單!」
一個老男人終究是忍不住了,首先開始試探余飛。
丁桃桃聽到這話,就知道麻煩來了,皺眉看向了余飛。
「不去,我們有錢!」
余飛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喊自己,但是他感覺得到i,這些人似乎不懷好意,因為而他們笑的都十分怪異,不像是正常的笑容。
「兄弟們喊你過來,你客氣個什么!是男人就來喝幾杯,誰又不會把你吃了,難道你害怕了?」
同桌其他人立馬開始幫腔,試圖用激將法讓余飛上鉤。
「我是不是男人,不需要用和你們喝酒來證明!」
余飛不會吵架,但是這文縐縐的回復,讓那些人頓時感覺十分難受,仿佛一口氣堵在了胸口一般。
「給臉不要臉是吧!我還以為是個爺們,沒想到是個軟腳蝦,是不是嚇的都尿褲子了!」
那桌人還在挑釁,既然無法用激將法讓余飛帶丁桃桃過去,他們就打算激怒余飛,讓余飛做點過分的事情,這樣他們就有動手的理由了。
「傳文,不要理會他們!」
雖然知道余飛很厲害,可是丁桃桃還是不希望余飛和人動手,萬一失誤一次,他們都承受不起。
「嗯!」
余飛點點頭,丁老師說的話他會聽,所以就當沒聽到。
那些人看到余飛不理會他們了,又嘲諷了幾句還是沒用,余飛沒生氣,他們反而生氣了,因為被無視,他們感覺似乎被侮辱了。
頓時有兩個人站了起來,向余飛他們這一桌走來。
「美女,你看你帶著的這是什么縮頭烏龜,連個男人都不算,這都被嚇的不敢吭聲了,跟哥走,哥讓你今晚知道什么才是真男人!」
一個男人走過來,就對丁桃桃直接說道。
「就是,這軟蛋有什么好,老板,給這個軟蛋靠一把腰子兩個羊鞭補補,錢算我們的!」
另外一個人轉頭對老板喊道。
「你們不要太過分,不然我報警了!」
丁桃桃氣氛的對那兩人說道,眼神十分的嚴厲。
「報警?報警有啥用?我們干什么了嗎?」
那人撇撇嘴,一副我就是老油條,誰拿我都沒辦法的模樣。
「就是,我們還沒干,干了才算,美女,要不要給個機會,讓我們干一干?」
另外一個人滿嘴酒味滿臉猥瑣的笑著問道。
這話就是帶著雙重含義了,甚至都接近明說了,十分的下流。
丁桃桃氣的捏緊了拳頭,但是又無可奈何,這會報警就算警察來了估計也沒用,因為又沒動手,人家就是說了些挑釁的和模棱兩可的話而已。
「兩位消消氣,給個面子,今晚我給兄弟們送幾把串,兄弟們吃開心!」
這時燒烤攤的老板走了過來,雖然對方人多,可是老板還是很仗義的擋在了丁桃桃面前,笑著對那兩個醉漢說道。
「你算老幾?以為老子沒錢嗎?滾開!」
一個醉漢一把推開老板,根本就不給老板面子,十分的囂張。
「幾把串就像要我們給面子,你算個什么東西,最好躲遠點,不然先收拾你!」
另外一個醉漢又上前推了一把老板,囂張的簡直毫無底線。
另外一桌吃飯的人看到這都要動手了,頓時對丁桃桃的關注就少了很多,想要看看這能不能打起來。
「兄弟,出門在外都不容易,不就是一個女人嗎?城里洗腳房多的是,花個幾百塊就了事了,在這里亂來,可能要吃很多年牢飯,不值得啊!」
老板還是不願放棄,來到他這里都是他的客人,他不忍心看著老實的余飛和年輕的丁桃桃被欺負,之能繼續勸說,雖然這話聽起來三觀不正,但是此時此刻,這是他能夠想到的最好的避免矛盾擴大的辦法了。
「你以為老子沒吃過牢飯?里面的人說話好聽又有趣,你管得著嗎?」
一個醉漢根本不聽勸,又上前推了一把老板,然後自豪的說道。
「就是,哥幾個的事兒你別管,好好的烤你的串,不會少的你錢,再嗶嗶小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!」
另外一個醉漢,說話的時候,竟然從兜里掏出來了一把彈簧-刀握在了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