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守望回到家,聽到隔壁齊泰國的家里傳出的笑聲和說話聲,再看自家黑漆漆的一室冷清,開了燈,到處亂糟糟的,心里愈發的煩躁不已。
重新關上門,陳守望出了大院,上車下車,又來到了那個小酒館。
十月的天氣已經比較冷了,有寒風吹來,陳守望打了個噴嚏,裹了裹身上的風衣外套,搓著手進了小酒館。
這時的小酒館里,只有一桌的生意,是兩個小年輕,也要結賬走了了。
酒館的老板娘劉麗看到他,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收銀台上的台鍾,都晚上八點了。
自從第一次陳守望無意中在這喝了一宿的酒並醉倒在這時,後面陳守望又來了兩次,兩人已經比較熟悉了。
這個小酒館,是從前劉麗的丈夫劉軍開的,因為一場車禍,劉軍去世,劉麗成了寡婦,帶著一個三歲的女娃娃過日子。
劉麗也知道陳守望在清城的軍區里,是個軍人,還是個排長。
「天都冷了,還這么晚,怎么這時候來了?」劉麗送走客人,來到陳守望跟前,笑容淺淺的:「吃了嗎?」
聽到這柔和的問話,陳守望心里既酸且暖,茫然的搖了搖頭。
劉麗給他倒了一杯茶,自己則是進了廚房,扭開煤氣炒起菜來。
陳守望聽著廚房里面的聲音,聞著菜飄出來的香味,涼透了的心,漸漸地暖起來,看著昏黃的燈光,也覺得眼底有些發熱。
華玲回娘家也有三天了,自打那天她鬧起來說要離婚的時候,自己第一次沒有惶恐和驚慌,甚至也沒去哄,只和她理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