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?真是虧了張玉軍能問出來,朱阿生恨不得將這個外甥給揍個半死,早知道他是個這樣能惹事的,當初怎么也不能答應大姐將他帶出來,好了,現在給他捅了個大簍子,接下來自己咋辦?
這個保溫瓶廠的廠長,只怕也當到頭了吧!
朱阿生機靈靈的打了個冷顫,抬頭看天空,黑沉沉的,一股好日子到頭了的涼意襲上心頭來。
「為什么,你還好意思問為什么?你惹誰不好,為什么偏偏要去惹那應小雅,你明知道她爸是縣長,你這是找死!」朱阿生恨恨地指著他道:「你自己找死就算了,還要連累我,你這混賬!」
張玉軍皺起眉,扣著身上衣服的扣子,慢條斯理的道:「舅舅,你怕個什么勁兒?事都到這了,應縣長還不是只能乖乖把女兒給我,不然誰敢要她,就一破鞋!」
「放你娘的屁!都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,人家有權有勢,要整死你這混賬東西,就是一句話的事。王八蛋,你害死老子了!」朱阿生發動車子,一邊罵罵咧咧的道:「你馬上給我走,滾回鄉下去!」
「舅舅,現在是法治社會,他應縣長再有權,也不能瞎用吧?」張玉軍看自家舅舅一臉嚴肅,心里也跟著有點忐忑起來。
「你知道個屁,人家不瞎用,就暗示一個,沒人給他鞍前馬後?你不短個胳膊少個腿的?還肖想美人呢,你是吃了大頭蔥菜,想的美!」朱阿生將車子開得飛快,若仔細看,那根本就是去汽車站的方向。
張玉軍聞言有些慌,有些害怕的道:「不,不會吧!我,我也沒做什么!」
「本來是沒什么,你剛剛那一茬,早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,你這蠢材!」
「舅舅,那,那怎么辦?」張玉軍害怕起來。
「現在就知道怕了?遲了!反正你現在就給我回鄉下去!」朱阿生瞪他一眼,心里想著,要買些好煙好酒上去應家賠罪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