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了？」

「你走了沒兩天，大姐家的寶兒發了高燒，大姐趕著回去照顧，店里沒人，我就過去看管幾天。也就今天，大姐才回來呢！」程素道。

齊泰國眉頭一皺：「寶兒好全了？」

「應該好全了吧，不然她不會回來！」程素說道：「大姐這幾天，也是心力交瘁了吧？我看她愁眉苦臉的。」

「張計生呢？」齊泰國的臉沉下來：「他就沒回去？」

「大姐回去了，他就沒回去。」程素提到張計生，就覺得來火，聲音略帶了點不滿：「他也不是個會體貼人的，大姐嫁到他們張家，真是虧了！」

她語帶不滿，齊泰國一下子就聽出來了，挑著眉問：「他惹你了？」

程素就起身坐直了身子，說道：「你不知道他，我覺得他是把我店當成他家的了，招呼了工友來吃喝，要不是看我在那坐鎮，估計就不給錢了！」

「不會吧？他哪有這樣的膽子？」齊泰國對張計生的印象，就是十分的懦弱膽小。

程素冷笑：「沒這個膽子？在你我面前是沒有，但在大姐跟前，或者別人跟前，就未必沒有了！你不知道，他……」

程素頓住了話頭，有些遲疑。

齊泰國是個暴脾氣，要是告訴他，張計生估計在這燈紅酒綠的看多了，就起了花花腸子，會不會就沖過去把他痛扁一頓了？

而且，張計生有沒有去嫖，也是個未知數，要是說了，冤枉了他，反說自己搞事兒咋辦？

可這不說么，憋在心里也難受，兩口子，連這點話都不能說，多憋屈？

「怎么了？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？」齊泰國問，眼里帶了點疑慮。

程素呵呵訕笑，說還是不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