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素看齊泰國的臉色變得十分奇怪,不由用嘴型問:「怎么了?」
齊泰國勉強的勾起一絲笑容,眼神挪開,有點心虛。
剛剛程素才和他說了兩單捐款的事,都說她做大生意有錢,該捐多點,為此而生悶氣,他也才勸說她別在意。
現在,老母親打電話來,還是說這種話,做生意的人,要錢。
齊泰國覺得臉上火辣辣的,好半晌不出聲。
齊母覺得不對,就問:「泰國,你有沒有在聽?你大姨命苦,他們那一家,只剩了偉春這個男人,咱們做親戚的,又是親親的親戚,小時候你們也要好呢。能幫,就幫一把唄。」
「媽!」齊泰國硬著頭皮說道:「程素做生意,要需要很多流水,我們手上,現在也沒這么多錢。」
齊母沒做聲,好半晌才道:「這么說,你是不願意幫忙咯?只是借,以後他們總會還的,這也不幫?」
「媽,不是我們不幫,而是真沒有,程素也才剛重新開張一個酒樓,錢都投進去了,所以……喂喂?」齊泰國聽到話筒里傳過來的嘟嘟聲,不由眉頭擰起了。
掛下電話,就看到程素眯著眼睛看他,便強笑一聲。
「怎么回事兒?要錢做什么?」程素問。
她直覺不是什么好事,心里也是覺得郁悶了,這陣子是咋個回事,要錢的一個接一個來。
齊泰國不敢說。
「我都聽到了,遲早會知道。」程素說道,意思是你不說也得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