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泰國剛放下手中的擴音器,賓館的門就開了,有兩人站在了那里,定睛一看,不是蔣晴和其中的一個分裂份子又是誰?
他和蔣晴的目光對上,那眸光,太亮,太閃,有興奮,有期待,還有些意味不明。
齊泰國移開眼,聽著身邊人的報告,眉頭皺起。
里面的高書記糖尿病發了,必須馬上注射胰島素,否則性命堪憂。
這一行人,身份最金貴的就是他了,是國家的老黨員,又是高官,還有蔣晴,是司令官的千金,這誰出事兒都不行。
「叫醫生。」
然而,誰願意進去呀,誰知道進去了會不會有命出來?沒有醫生肯進去。
而那個分裂份子一直強調只能一個人進去。
時間不等人。
「我親自去。」齊泰國開始解身上的迷彩防彈衣,一邊從對講里頭吩咐:「所有人注意,看我手勢行動,全方位突擊,遇反抗的分裂份子,擊殺。」
「是!」
齊泰國抽出手槍什么的放下,只在軍靴里插了一把斷匕,拿上針筒和胰島素就走。
他才走了兩步,對方就在他腳邊開了槍。
蔣晴捂著耳朵尖叫起來。
「我身上沒有武器,只有針水。」齊泰國雙手舉高。
他兩手都戴著露指的迷彩皮套,舉得高高的,一手五指張開,另一手則是揚了揚手上的針筒,並轉了個身。
那人抓著蔣晴,手中的槍不停的轉換著,一時對著蔣晴,一時對著齊泰國。
齊泰國看在眼里,臉上不動聲息,心里卻在默默計算著,如果在門口就控制住這個份子,有多少的幾率能在保證蔣晴不受傷中搶過來?
十米,五米,三米,越走越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