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大方從蔣從河那邊出來,就和寧格聯系上了,兩人來到平時見面的老茶室坐下。
「還是陳年普洱?」寧格看著他問。
蔣大方點了點頭。
寧格叫來服務員點了一壺普洱一壺龍井,一邊說道:「年紀輕輕,都不知道你喝什么普洱!」
「我媽喜歡喝!」
寧格去抓桌上擺放著的花生,聽了這話微頓,咳了一聲,道:「怎么樣?」
「依足你的吩咐去說了,蔣從河惱火得很,看來這蔣晴,的確讓他挺頭疼的。」蔣大方一臉慶災樂禍地道。
「沒露餡兒吧?」
蔣大方白了他一眼,說道:「一如你說的那樣,我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,他心里正樂著呢,哪會細想。再說,他怎么想,也想不到我會和那齊泰國有聯系吧?我也不認識他!」
寧格勾唇。
「剛才我試探過了,可以肯定,魯家一定有秘密的生意,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。」蔣大方收起那譏諷的笑,滿面冷凝。
寧格也凝重起來,問道:「他沒有透露半點出來?」
「他很謹慎!」蔣大方搖搖頭,道:「我有心試探並說想做,他也只讓我老實搞如今的運輸!」
寧格皺起眉,道:「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一定是要付出身家性命的。」說著又睨向他:「看來你這個老子,是挺在意的,保護你呢!」
蔣大方面容一冷,瞪著他,道:「你再這么試探,咱們合作就沒什么意思了!」
寧格舉起雙手,嬉皮笑臉的道:「我的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