魯家的那個案子,因為涉及那么大的黑貨,也算是轟動了整個京城,被定為大案去審,而越往下審,就越讓人覺得驚心,這魯家不但涉黑走私,還牽涉了幾條人命,卻始終沒有暴露出來,行事不可謂不老辣。
「……早兩年車匪路霸那個事還記得吧?」寧格看向齊泰國:「那就是魯家的手筆,他們才是大頭,一邊攬著大筆的供奉,而另一邊,又利用那條黑線輸送一些黑貨。」
齊泰國聽得臉容一肅,小聲道:「曾經看過的那個名單,卻也止於那個姓張的,這……上面的名單到底是魯家還是姓蔣的。」
寧格深深地看他一眼,說道l:「替死鬼這東西,又不是現在才有。至於最頂頭是誰,沒甚關系了,都是魯家主事的就是。」
他說著,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。
齊泰國不去深究,他自己是軍人,知道涉及到上面的一些高層什么的,事情就會變得復雜,而為了穩定,也不太可能把事推到高層上去,所以,不管是與不是,最高主事也都只能是魯家。
「那這魯家是想翻身都難了。」程耀祖也出身大家,家中有高官,耳濡目染之下,對政治的觸角也不僅僅是一知半解的。
魯家涉及多宗大案,如果誰現在和他攀扯,只怕也會拿屎上身了,誰敢?
所以,難以翻身是肯定的了。
寧格笑道:「如果這樣都能翻身,那我真是對他們大開眼界了。」
「姓蔣的呢?」齊泰國又問。
寧格面一整,道:「他倒是報了個保外就醫的,說心臟有問題。」
齊泰國坐直了身子:「會有問題嗎?不會就這么就逃過一劫了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