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了麥團長全軍訓話的事後,似乎再也沒有人再來送禮托情,就是大院里的閑話,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似的。
華玲偷偷地和程素嚼舌根,說只怕是那些個男人都約束了家里的婆娘,就怕著連退役的那點子補貼都沒有呢。
程素一笑置之。
日子就這么恢復了平靜,波瀾不驚的過下去。
程素整理了家中的產業估價,給填了個申報材料,讓齊泰國遞了上去備案。
而進了四月,她的肚子就跟吹皮球似的,一下子就漲得老大,食量也驚人,但奇怪的是,程素這人,反而沒胖多少,光長在胎上了。
春花她們瞧得驚奇又羨慕,她們生的時候,可都是長人上,生完後,肉和大肚腩久久都收不回去呢。
程素也覺得奇怪,時常摸著肚子說寶寶疼她。
四月清明一過,這新老更替的名單就定了下來並公布在公布欄上,程素也從齊泰國帶回來的名單上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名。
其中,他們隔壁的陳守望就在其中。
雖然華玲他們早已有心理准備,但真正看到名單時,還是有點傷感。
尤其是陳守望,他當兵也二十多年了,這一下子就要離開軍中,個中失落自是難說。
所以,陳守望罕見的拉了齊泰國出去吃了個小酒,直喝了個伶仃大醉才回來,讓要伺候他的華玲一餐好罵,但罵歸罵,也始終得要服侍。
「喝兩口馬尿就了不得了,咋沒把你喝死。」華玲一邊罵,一邊用熱毛巾把陳守望的臉使勁的擦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