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偉秋擦了眼淚,哭哭啼啼的說了自己接到大姨電話,趕過去以及說的話,道:「我也沒說什么重話,她趕我走,我就走了,後來是狗剩跑出來找我才知道。」說著,又哭起來。
鄧偉夏靠在床上,垂頭喪氣,和劉文靜一樣滑坐在地,忽然猛地捶打自己的頭道:「都怪我,這都怪我,要不是我和她吵幾句,她可能就不會這么生氣,這都怪我,我是混賬。」
劉文靜哭著拉開她的手,道:「你這是要我的命了,你要怪,怪我好了,打自己做什么?不是我和她吵,跑出去,咋會這樣,我忍她不就結了。」
夫妻倆抱頭痛哭。
程素頭痛不已,斥道:「都別哭了。」
「這是病,是意外,誰都想不到她突然會這樣發病,你們哭,哭又有什么用?」程素沒好氣的道:「有這能耐哭,還不如商量一下,這該怎么辦?」
幾人都看著她,那眼神,帶著殷盼和依賴。
他們沒有這樣的處事經驗,現在發生這樣突然的大事,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辦的好了。
程素看到那眼神,就更煩躁了,這和她有什么事啊,她特么真想就這么甩手而去,關她屁事么?
但出於人道和親戚份上,她咬了咬牙,道:「找個地方坐下,大家商量一下吧!」
她轉身,走出去,突然就想到那個段子,為啥要生二胎,一旦老人有啥事,大家能決定,拔管不拔管。
現在雖不那樣,可這同那場景,有什么兩樣?總要人多才能商量。
唉,難怪家族永遠不嫌兒子子孫多,人多,才好辦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