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傻了?早兩三個月,不是你叫我來,說要知道她的情況么?」蔣天上下看她,微微坐直了身子,道:「你該不會不記得這回事了吧?」
蔣晴愣住了。
不是不記得這回事,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回事。
蔣天看她神情不似作假,也不是故意裝作不知道,而是真的不記得這回事了,頓時就緊張起來,看了看,客廳里只有他們姐弟二人,便壓低了聲音,道:「姐,你是不是……這里又發病了?」他指了指蔣晴的腦袋。
不然的話,怎么會不記得這回事了?
蔣晴抓起抱枕就砸了過去,怒瞪著他。
「你惱什么?這里只有我們二人。」蔣天接住這抱枕,道:「要是你覺得不對了,我勸你還是去檢查一下,見見醫生再開點葯吧。」
他是出自內心的關懷,蔣晴卻聽得要噴火,冷道:「你要是再說這種話,立即給我滾,也別指望我再給你打錢。」
蔣天道:「要不是看你是我姐,我會說這些話?我還不是為了你好?對了,我那姐夫,知道你這毛病么?」
「蔣天!」蔣晴幾乎要尖叫。
「行行,不識好人心,不說了。」蔣天舉手,道:「這個不說也就算了,功課我已經交給你了,這偵探花了不少錢,我沒錢了,你給我賬戶里再打點,這尾數還沒結呢!」
蔣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試圖讓自己平靜,問:「你先告訴我,這真的是我叫你去辦的?」
這下,蔣天也要瘋了,翻了個白眼道:「不是你,我吃飽了等拉屎,沒事找事去查這女人的情況啊?這對我又沒什么好處。」
蔣晴的眉頭皺得更深了,她的目光落在照片上,怎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,這是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