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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要下紅雨了不成?

任莎這個當媽的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,緩了緩之後確認般的再次問道,「你說你明天就去學校?」

阮芍理所當然的點頭,「沒錯。」

袁莉和杜娟確定自己沒聽錯之後,連忙不著痕跡的給她使眼色。

吃錯葯了啊要去學校,再過幾天就要考試,請假在家剛好能躲過這次考試,芍姐這是怎么了啊!

兩人使眼色使的眼睛都快要抽筋了,偏偏阮芍壓根沒往她們這邊看,讓兩人又是著急又是無語。

任莎裝作沒看到她們的小動作,雖然對女兒突然的積極不太理解,但這總歸是好事,生怕再遲疑下去女兒後悔。

她當即應道,「那也行,不過你自己在學校也注意點,別再跟人打架,聽到沒?」

阮芍斜了斜眼卻沒應聲。

沒法確認的事她從來不會隨便應肯,畢竟萬一別人找她麻煩讓她不還手,那怎么可能,她的跆拳道和散打不是白學了?

真不是她吹,她的跆拳道和散打都是能參加比賽拿獎的程度,一個人打好幾個大漢沒一點問題。

原身這點小打小鬧她還真沒放在眼里。

雖然她是個技術型人才吧,但她深知靠人不如靠己,所以盡管身邊有不少保護的人,但她自己也從沒松懈過。

跟著她的人都叫她芍姐。

所以她才對一開始袁莉她們叫自己芍姐接受的這般良好,畢竟被人喊了好多年,早就習慣了。

想著想著阮芍就有些懷念了。

唔,等胳膊養好好了,不止要把學業撿起來,身體鍛煉也要提上日程了。

不把身手練回來總感覺心里不安穩。

她在這懷念曾經,看在任莎眼里卻是在裝傻,讓她一瞬間有出聲訓斥的沖動,最後還是忍了。

一頓飯吃的不尷不尬的。

阮芍沒有跟親人相處的經驗,面對任莎也不知道說什么,只能任莎說什么她聽什么,能應的就應,沒法應的就保持沉默。

吃完飯後就又回了房間。

不用再跟任莎面對面,袁莉和杜娟都松了口氣。

想起剛才阮芍在樓下說的明天要去學校,袁莉誇張的比了個手勢,「芍姐,你是不是忘了過幾天要考試?還是你又准備交白卷?」

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但袁莉還是覺得那樣不太好。

杜娟也附和道,「是啊,伯母都說給你請假了,你養好胳膊再去不剛好?」

說完突然想到了什么,面露狐疑之色,忍不住試探道,「還是你想去學校看齊帆?」

袁莉聽她這么說忍不住露出吃了屎一樣的表情。

忍了忍還是沒忍住,氣憤道,「芍姐,那個齊帆好好的,你救了他他連問都不問你一句,裝的跟個什么一樣,左岸罵他也沒罵錯,那就是個弱雞,你以後別搭理那種人了好不好?」

杜娟其實挺贊同袁莉的說法。

齊帆雖然學習好,很得老師喜歡,但她和袁莉就是不喜歡那個人,太假了,也不知道她們芍姐為什么對他那么好。

聽袁莉罵的挺爽,但她看向阮芍的神色卻帶著一絲小心翼翼,生怕她生氣,到時候朋友都沒得做。

被杜娟小心翼翼觀察著的阮芍她是什么想法呢?

她有些納悶,齊帆是誰?

等袁莉罵完了她才反應過來,哦,就是袁莉從打劫的混混手里救的同學啊,阮芍的神色突然變得不怎么好看了。

她想起來了,就是那個跑的比兔子都快的弱雞。

操了,一個大男生,被女生救了不感謝就算了,還跑的比兔子都快,事後還一點表示都沒有,這種小人她不給他一點教訓怎么對得起她受傷的胳膊。

還有那個給了她胳膊一刀的混混,她也不會那么算了,等她養好胳膊,看她怎么給自己報仇。

真當芍姐好欺負還是怎么著?

「別生氣了,有什么好生氣的,等明天去學校給他點顏色看看。」理清了這些,阮芍輕描淡寫的回了袁莉一句。

但這句回應卻讓袁莉和杜娟齊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,等確認阮芍不是在開玩笑後,兩人相視一眼,興奮的摩拳擦掌道,「好勒芍姐,都聽你的。」